“爷，妾哪里说错了？”石舜华无辜的眨了眨，“不过是跟叔公唠几句家常，您就吼妾？喇他一个才还跟李侧福晋嘴呢。照爷现在这样，妾不该把喇给汗阿玛，应该直接打死送到叔公府上。叔公，您觉得我说的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爷……”

    石舜华见状，放心来，就说：“妾虽然早年跟阿玛在杭州，也曾听过那时京城广为传的一句话，要官，问索三，要讲，问老明，其任之暂与，问张凤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索额图再次噎住，“好一个伶牙俐齿。”

    “据妾所知，康亲王杰书的家张凤已经死了。纳兰大人曾因结党营私、排斥异己被罢黜。后来官复原职，祖父说汗阿玛这些年再也没重用过他。如今三人只有索相一人屹立不倒，爷可知为何？”

    “孤答应福晋，从今儿起东由福晋打理。”太起先对石舜华唯一不满意的地方便是容貌。然而，石舜华的相不但让他又惊又喜，在床上也让他很意外，满足了他对太妃的所有幻想，这才痛快地把东给石舜华，“叔公，如果是喇的事，您直说吧。”

    索额图噎住：“……我听说喇只是跟李佳氏吵吵几句，并没犯多大错。”

    “是也不是。”石舜华实话实话，“其实我也不懂为何。曾听外祖父说过几次，汗阿玛留着索大人不是因为他是您的叔公，也不是因为赫舍里氏是爷的母族。盖因他已打上储

    太掉就走。

    索额图意识看向太，“这……”什么况？

    石舜华住太的胳膊，示意他稍安勿躁：“爷，妾还没说完呢。先前妾一直不明白，一个膳房切菜的才怎么敢跟李侧福晋吵吵，如今妾算是明白了，原来是跟叔公学的。叔公家里的规矩真好啊。”

    “老夫告辞！”索额图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太很诧异：“你又知？那你说说是为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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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福晋！”太扭脸瞪她一，怎么跟叔公说话呢？

    “喇的事？”石舜华装作没听懂他的逐客令，“殿也是刚回来，还不知怎么一回事，叔公想知什么尽问我，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
    “索相是孤的叔公？”太说。

    石舜华连忙拉住他，冲跟来的小太监摆摆手，示意他去。随即就说：“您又忘了，妾和您是夫妻，和您患难与共，生死相随。”话音一落，太脸稍缓。

    石舜华哀嚎一声：“我不活了。”

    “叔公……”太意识追去。

    石舜华摇了摇。

    石舜华只顾听索额图心里说，太前天还说不喜石家女，怎么又突然变得好像很喜？便错过太心里这番话。一见太站在她这边，顿时底气足了：“叔公，自家人，有什么可避讳的？”“自家人”三个字咬得格外重。

夫找太有事。”

    太脚步一顿，回一看后只有一名小太监，心中一慌。三两步跑回书房，对上石舜华满笑意的眸，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石舜华！”太脸骤变，你到底要嘛？

    “叔公，您中的李佳氏是爷的侧福晋，为爷生两个阿哥，上了玉牒的。”石舜华：“您直接喊李佳氏不太合适吧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微微笑：“谢谢叔公夸赞。”福了福，“叔公，还有事吗？殿饿了，还没用膳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