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。”胤祯珠一转，“弟弟问他要，他给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去，多难为啊。”九岁的胤祥已懂礼义廉耻，一副“别人要东西也太不要脸了”的表，“我可张不开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小孩打量一番阿笙，记起她就是那个帮他换掉三个坏嬷嬷的女，“待会儿再玩。”

    “十三哥，去吧，去吧。”胤祯，“额娘因为太妃被罚，咱们不找太算账了，他要东西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胤祯噎住：“十三哥，你没有骂太妃丑，你去找太要两样，回咱俩一人一个。”

    胤禛瞥他一：“你刚才还骂他的福晋丑，你觉得他给你吗？”

    午两一刻，石舜华从东次间来，西厢房的门打开。石舜华就看到三岁的小孩蹬蹬跑过来。段嬷嬷跟在后面惊呼，“大阿哥，小心，小心，别跑太快。”

    “去的。”小孩中一喜，很是乖巧地了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跟四哥一样啊。”胤祯嘟着嘴，“我就说一句，你看你俩唠唠叨叨多少，跟个话痨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咱们走吧。”后院四面全是房屋，石舜华呆在卧房里觉得闷，“日大，去叫段嬷嬷抱着你。”

    胤禛咬一大包：“二嫂只是气不好。嫁毓庆调养两个月比大婚那会儿好多了，看着也不丑。至于她的眉为什么又又黑，太说她有八字眉，不那么，不笑的时候有苦相，像别人欠她几百万两似的。十三弟，太妃有，太二哥今儿心不错，你可以去试试。”

    阿笙：“大阿哥，福晋有累，婢教你好不好？婢也识字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问：“去不去前院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装作无意扫一低装木人，其实是想在屋里乘凉的一班女太监们，听到他们心里不断念叨她被书上的容所引，忘记叫他

    “嫡额娘。”小孩仰看着石舜华，绞着手指，羞涩的笑容。

鸣钟。”胤禛，“太不大方，但他手里有很多好东西，问他要个一两件，又正好不是他最喜的，他还是会给的。”

    “怀表？”胤祥一，“那我去二嫂那里碰碰运气。”

    胤禛一窒，好险被包噎住：“错过这次可没次。”

    炎炎夏日，谁都不想搁门外守门，石舜华话音一落，满屋女太监大喜。小孩却走到石舜华边，弱弱地说：“嫡额娘，我也想看书。”

    段嬷嬷撑着油纸伞，跟在石舜华侧。到达前院东次间，小太监把后院卧房里的冰搬来。石舜华刚睡醒，整个人懒洋洋的，没心扮慈母，就说：“你们留在屋里陪大阿哥玩，我看会儿书。”

    胤祥手一顿，转向胤祯，不太敢相信他听到的：“罚德母妃的人又不是太妃，跟她有什么关系？十四，你，你这属于词夺理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什么想要的。”胤祥夹一块羊，“十四弟，你不要说二嫂丑，容貌是爹娘给的，如果可以选择，没人愿意丑。”

    “不去就算，别那么多废话，我回去找九哥。”胤祯哼一声，给胤祥个侧脸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就待会儿再玩。”阿笙莫名想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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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胤禛直皱眉，这孩如今怎么变这样：“十三，别他，不想碰到太二哥就去找二嫂，她比二哥好说话。你四嫂上个月过生时，二嫂还送给你四嫂一块怀表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