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妃支持，五皇有太后，这三位今儿大皇去皇上面前说两句爷的不是，明天换三皇，后天是五皇，即便皇上对爷信不疑，日久天，皇上也会怀疑爷是不是真像他们说的那么多问题。”阿笙。

    石舜华笑：“大皇跟爷不对付，皇上不会信他。听嬷嬷这么一说，三皇就是个书生。古人说书生造/反，十年不成，他不足为惧。至于五皇，太后不偏袒他还好，太后越偏袒，皇上会越疏远他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为何？”阿笙问。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皇上的生母不是皇太后，把皇上养大的人是太皇太后，皇上和皇太后只不过是名义上的母。嬷嬷，我说得可对？”

    “福晋看得真切。”谢嬷嬷暗暗赞叹，“大清讲究孝治天，皇上以作则，太后她老人家不涉政事，皇上很乐意当个孝。可皇上先是人君，再是人。这两冲突，皇上会让太后明白，她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，皇上想收随时可以全收回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，太后是蒙古人。”石舜华，“你们看皇上的后，生皇的有几个蒙古人？”

    阿笙连连摇，本没有。

    “大清关靠的是铁骑。当年元朝的铁骑踏到洋人老家，皇上防着他们呢。”石舜华，“皇上经常去外，我觉得真实目的就是敲打那些蒙古落首领。”

    “大公主、二公主和三公主都嫁去蒙古，不是因为皇上怕蒙古人，是安抚他们？”阿笙问。

    石舜华颔首：“大清将士不擅战，依然能把台湾打来，又怎么可能怕蒙古族。送几个公主过去就把蒙古一众安抚来，不必劳民伤财，皇上自然不想动武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可怜那些公主们。”阿笙叹了一气。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可怜的从来不是在哪儿生活，不会过日的公主留在京城也过不好。公主们后有整个朝廷，皇上又经常去外给她们撑腰，听说蒙古族女地位很，她们立起来，我倒是觉得比在京城好。”

    “老赞同福晋的话。”谢嬷嬷，“老当初之所以，是婢的娘要给婢裹脚。婢受不了那个痛，不愿意。婢的娘说，你留着天足以后没人愿意娶你。那时候老家里也不富裕，朝廷选秀的时候选女，老就选择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嬷嬷也没有裹脚？”阿笙惊讶，“我也没有。不但我没有，阿筝，阿箫，阿笛也没裹脚。我还以为像你们这些汉人一定会裹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