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颁布禁止缠足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就这样。”康熙说。

    胤禛惊讶：“放任不？”

    “缠足风气当年像瘟疫似的从北宋皇室蔓延到民间，便是因为上有所好。刘不语今儿一句，太妃不喜缠足，必甚焉。朕无需颁布禁止令，次大选你福晋继续对外说不喜女缠足，民间缠足的女会越来越少。”康熙说着，叹了一气，“堵不如疏，这个理朕现在才明白，竟然不如一个女。”

    太打了个激灵，试问：“您说的那位女是石氏？您太看她了。她是真不喜。她的四个女就是天足。”

    “你里有缠足的女么？”康熙问。

    太老老实实说：“儿臣没注意过。”

    “肯定有啊。”胤禛：“女多汉人，十个汉女九个缠足，二嫂没把缠足的女打发去，说明她不喜归不喜，没到厌恶的程度。但上次选人时，二嫂表现得十分厌恶。

    “二嫂应该有想过利用她的份影响别人。有些人却逮着机会拿民族歧视说事，这件事二嫂大概没想到。东选几个女是东家事，二嫂估计也没料到真有御史这么宽。”

    “胤禛说得对。”康熙：“你福晋有心了。但只此一次，不为例！”

    太一麻：“儿臣回去就告诉她。”

    “朕指的是她生产之前。”康熙见状，连忙说：“可不是指永远。”

    太顿时松了一气：“儿臣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退吧。”康熙摆摆手，等太和胤禛去，就叫梁九功传查刘不语的侍卫来。”

    太和胤禛分开后，到讨源书屋也叫晋江去把他的哈哈珠找来，询问刘不语和赵谦的事。

    赵谦是京官，祖祖辈辈都生活在京城，资料很好查也不多，只有两张纸。

    太翻开一看看到赵谦的夫人姓兆佳，和三公主的额娘布贵人同姓，猛一，忙问他的哈哈珠，“赵谦的夫人和里的布贵人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布贵人的嫡亲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