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以前听孙嬷嬷说只有皇庄和务府的人才会。”

    “不去就不去。”胤禛昨儿帮石舜华一个忙，想借此要个礼或者要个承诺，见太神焦急不像作伪，怕他后院事，并不想看太闹的胤禛顿时不敢继续跟过去。

    “张起麟，守在门。”太推开书房门就问：“福晋，汗阿玛今儿把索额图一个人留，你觉得会因为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冬天蔬菜？”太好奇，“你也懂？”

    “今儿爷朝有晚，福晋就先用膳了。”谢嬷嬷，“在西次间书房里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只有一件事。”石舜华，“以索额图对爷的关心，他即便不喜妾也会派人查清楚‘缠足’一事是谁在背后捣鬼。”

    胤禛跑着跟上来：“太二哥，么又这么急啊，等等我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叹气：“你被孙嬷嬷骗了。

    “孤就知跟你说准没错。”太低亲了亲她的。

    太：“你想说他贪污受贿或者渎职？没有。孤之前跟他说过，汗阿玛对他最近的行为很不满，索额图从不怀疑孤的话，他最近很安分，在朝上也没跟纳兰明珠叨叨过。”

人来说不一样。一代君王心里有她，三妹不用担心一朝天一朝臣，她的生活跟着发生翻天覆地变化。而你的贺礼还能让驸对三公主看一。

    “索大人最近有没有那个？”石舜华问。

    “该装傻时就装傻。”石舜华说着，话锋一转，“爷有没有什么想买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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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你说话真难听。”太瞥她一，“孤现在该怎么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心想，嫌弃我就别问我啊，“这两天你没找索额图，也没机会跟他接，汗阿玛又没叫你留，说明汗阿玛相信参纳兰明珠这件事跟你没关系。至于索额图，爷不用担心，汗阿玛最多骂他一顿。哪天汗阿玛把明珠抓起来，你再担心他吧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反问：“我为什么不能懂？”

    “咱们查到明珠，等等，你的意思是索额图参明珠？”太说着，一顿，“孤想起来了，索额图今儿的确递折了，汗阿玛翻开看一就递给了梁九功，叫他先收着。”

    “再过两个月就冬了，我打算用闲钱买几庄，回在城里城外各开一家蔬菜店，冬天卖蔬菜瓜果，秋卖货，夏天卖冰饮。”石舜华，“到时候爷想要买东西就只能用金了。但京城人都喜用银、铜钱或者银票，很少有人用金买东西，我怕汗阿玛会注意到。”

    “装作不知？”

    “孤今天真有急事，你回家吃去。”太扔一句继续往讨源书屋去。

    太心里还在想着索额图，乍一听她的话，愣了一瞬：“买什么？”

    太一后院就问：“福晋呢？”

    “布贵人没皇，年龄大了也争不过年轻庶妃，心中唯一惦记的可能只有三公主。赵谦的夫人是她嫡亲妹，屋及乌，赵夫人也会担心远嫁的外甥女。假如赵谦和他夫人好，听他夫人说起你送了贺礼，帮你一把他没什么损失，还让一代君王记住他，这两全其的事，换我我也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叹了一气：“汗阿玛昨儿特意说此事不准再提，他怎么听不懂人话啊。”

    翌日早朝结束，太听到康熙留索额图，心中一凛，慢慢走到殿外就急匆匆往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