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：“没事。我着帽呢，皇上不会注意到。就算看见了，日后问起来，我就说你闹肚。反正天塌了有太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殿，慢用。”王以诚端着菜去，还没蹲就小声提醒太。

    太抿嘴笑了笑，板栗没白给他吃：“看看李煦是不是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李煦？那是谁啊。

    王以诚是乾清跑太监，也就是平日里传话的太监，本不认识李煦。不得已，只能一个劲给梁九功使。

    这么一折腾，王以诚终于知李煦是谁，宴席已接近尾声。

    四皇胤禛急得抓心挠肺，连重菜是什么都忘了。

    最后一个心上来，王以诚蹲在太边小声说：“很不好。”

    康熙撩起，正好看到王以诚的侧脸，转看向梁九功，他不在外面候着，跑来么？

    “可能是东有什么事吧。”太和康熙的好，梁九功梦也不敢想太会谋反，纵然知太叫王以诚帮他看李煦神如何，也只当李煦得罪了太。但当着文武百官，梁九功不能直说，便拿怀六甲的石舜华当挡箭牌。

    康熙一听到可能跟儿媳妇有关，便放筷。

    王公大臣一见康熙嘴，也放筷，表示吃饱了。

    太见状，立刻知康熙极有可能发现了王以诚，顺势站起来。

    文武百官想也没想，跟着太起。

    康熙便说：“太有事就忙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儿臣的确有事，但并不需要回去。”太说着，转看王公大臣一，“各位大人想必都听说过堂堂杂货店是石家开的？”

    “这事朕也知啊，怎么了？”康熙说着话却看向梁九功，你这才不是说东有事？

    梁九功脸微变：“才猜的。”

    康熙瞪他一，随即示意太继续。

    太：“早前杂货店的人曾向太妃禀告，洋人托他们卖的福/寿膏有微毒，期用福/寿膏不但会中毒，而且还会上瘾。汗阿玛，这事儿臣以前曾向您禀报过，您还记得么？”

    “朕记得。”康熙，“福/寿膏就是阿芙蓉么，书上有记载，一直是药材。前朝皇帝当助兴的药来用，太又想说那东西能害死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