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挠个康熙也能发现，连忙说：“王以诚，赶去请太。”

    太正担心康熙法不责众，一见王以诚满脸担忧，连走带跑赶去乾清。到门止住，小声问：“梁九功，里面除了汗阿玛还有谁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只有皇上。”梁九功快吓了，“太，您您快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太走去，想了想，把门关上。

    康熙猛地惊醒，抬一看太正在关另一扇门，拭拭角：“保成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石氏那个心大的，刚刚才跟儿臣说所有的银钱都换成了黄金，堆在杂货店的仓库里。”太说着偷偷瞄康熙一，见他眶微红，故作不知，“京城的堂堂杂货店里有七个人，一个掌柜，两个事和五个跑堂。晚上只有两个跑堂住在后院。”

    “多少？”康熙顿时顾不得难过，“两个人！？”不敢置信瞪大。

    太吞了：“是的，两个。”

    “两个人守着那么一大笔黄金？！”康熙简直不知该怎么说，“你福晋是个傻的？！”

    太了：“一傻三年，可能从她刚怀就开始变傻了。”

    “甭跟朕抖机灵。”康熙，“她当初戏刘不语，跟德妃吵架时已经查，朕没看她哪里傻。”

    太心中一凛，知不能糊过去：“石文炳不在了，家里是石文炳夫人当家，老太太一辈没见过那么多黄金，石氏说她额娘守着黄金睡不着，还整日里噩梦，就把黄金偷偷运到杂货店里。反正除了掌柜没人知，在店里守夜的跑堂也不会因此心不安。”

    “没息的！”

    太心说，您老有息，您老别抹泪啊，“是没息的。虽然石家没用一个铜板，石夫人为求心安，还是拿一零送到寺庙里，请寺庙代石家施粥。

    “那笔黄金虽然是杂货店光明正大地赚来的，但毕竟不能对外人。一旦被跑堂发现小小的杂货店里存放着二十五万两黄金——”

    “多少？！”

    “汗阿玛！”太看到他趔趄，连忙扶着他，“二，二十五万两，折合成白银是二百五十万两。石氏的意思是请您尽快决断。”

    “你福晋怎么说的？”康熙稳住就问。

    太：“原本打算换成粮和棉衣，帮助穷人过冬。但那么多黄金，没个十年八载用不完。所以石氏的意思是咱们明年跟噶尔丹开战，那笔黄金充当军饷。”

    “这事你安排吧。”康熙缓缓坐，“朕累了。”

    太很想揽这差事，但他今天的已经够多：“儿臣不便，不如给四弟。八旗兵丁那事，四弟就办的脆利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