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认定是妾, 那就是妾好了。”石舜华一脸无所谓。

    “曹寅的娘，也就是汗阿玛的娘一看几辈存的家业还了亏空和欠银还剩一丁，又哭又闹要见汗阿玛。那些人也不理她，脆找几个商铺掌柜把曹家的东西卖了。曹、李两家带着剩的家产回到老家，怕坐吃山空，曹寅和李煦如今已变成了庄稼汉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见识的土财主反而不会买。”太，“一来知赚钱艰难，二来胆小。也只有李煦和曹寅那等人认为自己不会上瘾，今天尝一，明儿尝一，意识到不对想戒掉的时候晚了。”

    “汗阿玛怀疑爷了？”石舜华反问。

    太：“瘦死的骆驼比大。哪用得着他亲自田，买一片荒地请人开荒。”

    张起麟和阿笙怕两人打起来，勾看到太的动作，张起麟搁心里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汗阿玛的心腹不是曹寅、李煦么？”

室女、太监, 令张起麟和阿笙守在门：“今儿早朝赵谦参刘不语, 这事是不是你派人的？”

    太盯着她：“这么快就忘了？赵谦的夫人是布贵人的妹妹。真不是你？”

    “真不是妾。”石舜华, “妾每天窝在毓庆里，除了额娘或者二哥, 爷可曾见别人来过？”

    “汗阿玛令顺天府严查, 孤是怕牵扯汗阿玛的心腹。”太, “刘不语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，孤也没看在里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还有啊，他们的钱来得也容易，用去再多都不心疼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错，富贵闲人。说实话，当初我叫崔掌柜把福/寿膏送到江南，真没想到曹寅和李煦会用。”石舜华，“曹家虽说是包衣，但曹家是汗阿玛的才，曹寅又不是没见识的土财主。

    太了：“孤以前听说过一句话，晚年遭的罪都是早年的恶。以前孤不以为意，但见曹寅和李煦的场，去年这个时节，他们怕是梦也不想不到世变得这么快。”

    太心梗：“石舜华！孤跟你说正事，今儿孤一听刘不语圈养娈女, 险些吓呆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

    石舜华握住太的手，认真：“这件事真是二哥安排的，我没有掺和。汗阿玛派人查也查不到妾。更何况刘不语自不正, 又不是二哥诬陷他。他也不是汗阿玛的心腹重臣, 汗阿玛不会因此怪罪赵谦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敢提他俩。”太瞥她一，“汗阿玛离京后孤派人查过曹家和李家，曹寅和李煦被罢官后，虽然没被抄家，但的人跟过去追账，两家得变卖大半家产才能还清。

    “福/寿膏往外卖的时候，伙计每次都会提醒买福/寿膏的人那东西有瘾，就这样他和李煦两人居然也能上瘾。”

    “爷, 咱俩是夫妻。”石舜华见康熙没怀疑太，顿时放心来，“夫妻一噢。”

    “李煦用那么多福/寿膏还能拿得动锄？”石舜华很怀疑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。”石舜华, “二哥说过一次，但二哥没说什么时候, 也没说由谁面。赵谦？这个名字好耳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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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太：“你坐月的时候都能把后搅得腥风血雨，小小的毓庆能关住你？”

    “孤死你。”太朝她脸上拧一把。

    太：“没有。汗阿玛很愤怒，没顾得搭理孤。等汗阿玛回过味有你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