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。没什么消息的时候，也不用主动去探听消息。”

    太：“那还不如开个茶楼。”

    “茶楼？”石舜华突然想到，“把玉茗轩改成茶楼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玉茗轩？”太经她一一提醒，“金玉满堂里的玉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玉茗轩卖茶叶，也有两张桌，但现在是供客人免费尝茶。不过，改成茶楼得把两边的铺买来。”

    “玉茗轩多大？”太问。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三间铺。两间放茶叶，一间供客人喝茶。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二楼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有的。还有后院，伙计住在后院里。对了，玉茗轩里只有一个掌柜和四个伙计。一旦扩建必须加人。咱们顺势安排一些人去也是理所应当的。不过，妾更倾向杂货店，茶那东西寻常百姓不舍得喝。”

    “客人了杂货店买了东西就走，伙计有心也探听不到什么。”太敲敲额，“玉茗轩和杂货店能合二为一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中一亮：“爷，妾想到了，在杂货店里腾一间专门卖各地小吃。设个小柜台，供客人试吃。有是吃人家的嘴，小伙计向他们请教问题，他们应该很乐意告诉。

    “再者说，吃一不要钱，肯定有很多人过去。人多嘴杂，说什么的都有，正好能收到不少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新的问题又来了。”太，“杂货店的小伙计只是负责把听到的记录来，谁来分辨有用没用？孤没时间，你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爷不想大哥和二哥知，这事只能咱们自己人办。”

    “说到现在的重是孤没人。”太，“刚才孤已经说了，东多一只猫汗阿玛都知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那就用咱们里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？”太眨，“谁可用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仔细想了想：“女和嬷嬷不行，膳房人也不行。这些都不行也没几个人人选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的。”太：“小顺，孤边的霍林，晋江和孙河，他们四个是里最闲的人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摇：“霍林不行。霍林经常跟着爷，他突然不在了，汗阿玛可能都会问霍林怎么了。小顺也不行，他一去，九弟，十弟他们就会认为我额娘又要来了。孙河年龄太小。”

    “晋江？”太讶异，“那个才胆小如鼠，孤一瞪他都能抖成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