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侃大山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？”石舜华没听明白。

    阿笙：“您有时候会叫晋江留意宁寿和乾清的事，现在晋江没事就坐门，也省得您突然问他什么，他答不上来。

    “他在院里，孙河不来，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在门就不一样了，乾清的侍卫和公公没事就跟他侃大山，他也乐意在外面。”

    “难怪张起麟不止一次说看到晋江和王以诚在门说话。”石舜华，“把他和孙河叫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给福晋请安。”晋江和孙河来就行礼。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知不知胤祉上个月拢共去几次钟粹？”

    “才只看到四次。”晋江仔细想了想，“孙河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孙河：“才当值的时候没见着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你俩回去吧，以后回多留心。”

    “嗻！”

    两人退去，到前院孙河就问晋江：“主又打算整荣妃娘娘？”

    “别讲。”晋江瞪他一，“荣妃娘娘不惹主，主闲得发慌也不会对付她。”

    孙河好奇：“难不成主给太后请安时，荣妃娘娘又挤兑主了？没听阿笛和阿笙说过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她俩像你一样啊。”晋江白他一，“你师父没叫你少说话多事？”

    孙河：“我师傅只教我事机灵，珠活泛。”

    “你师傅还活着吗？”晋江问。

    孙河想了想：“不知。不过，我师傅的师傅还活着。”

    “你个没良心的，你师傅是生是死都不知？真是白认了你这个徒弟。”

    “我师傅在敬事房着红牌，没有皇上允许，我有心也见不着他。”孙河，“我来东的时候，我师傅还说不是要命的事不准去找他。再说了，我师傅也不止我一个徒弟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，你师父的师傅是谁？”

    孙河：“敬事房总顾公公。”

    晋江张了张嘴，抬脚朝他上踢一脚：“好小，我说你胆怎么这么大，合着上有人啊。整天嘴嘚吧嘚吧，睡觉都不歇着，居然瞒我这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