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晋起床后看到地面了，松了一气：“终于不了。”

    弘晏和弘曜这几天喜地走路，石舜华正逗两个儿，见弘晋站在门。石舜华抬手把拨浪鼓递给阿笙：“放学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弘晋摇了摇，“嫡额娘，弘晋想跟你说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不见外。”弘晋在国监呆一个月，除了两个伴读没别的朋友，也从两个伴读中得知，民间的正妻不打压庶已是仁慈，拿燕窝给庶吃这事本不存在。听得越多，弘晋越觉得他嫡额娘是天底最好的女人，也不怪他阿玛天天在正殿留宿，不去西厢房。跟石舜华也更加亲，“嫡额娘，我想搬去东院。”

    “儿告退。”弘晋如获大赦，走到门外，就往西厢房跑。

    午回到东，弘晋就去正殿找石舜华。

    弘晋觉不甚痛，由着他俩。有次被太碰个正着，太静静地看两人一会儿，吓得两人五天没敢来找弘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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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石舜华翻妆奁，吩咐阿笙找一些摆件给弘晋

    “弘晋懂事。”石舜华，“妾听程嬷嬷说，不需要守夜的嬷嬷喊，一到五他就自己醒了，醒来喝碗就看书习字。弘晋这么乖，妾想把他养废也难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:“爷是这个意思？妾以后注意。”但趁着太睡晌午觉的时候，石舜华到西厢房代弘晋，国监没人跟他玩，就写夫布置的功课，回来去南三所找十三和十四玩。

    “你去国监上学还是去玩？”太回来用膳，门就看到一脸委屈，“弘晋，想玩就别去国监，再玩一年直接去上书房。”

    “你额娘关心你。”石舜华笑，“次歇息的时候再搬，缺什么东西一块补上。”

    弘晋得了石舜华这句话，课间歇息时不恭就坐在座位上，或看书或写字。

    “他俩太笨。”石舜华随即就问，“有人欺负你？”

    “上书房离得近，雨也不会淋着。”李佳氏趁机开。

    九月十八，了好些天的天空放晴。

    弘晋倏然闭上嘴：“儿没有嫌国监离得远，儿是讨厌地上漉漉的，无论是去哪儿，儿都讨厌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突然想搬去东院？”石舜华好奇，“是因为这边人多吵着你看书了么？”

    九月二十，东的才给弘晋搬东西。

    石舜华微笑：“想说什么尽说，你还跟我见外啊？”

    弘晋摇了摇，苦着脸说：“我一回来额娘就去找我，问我有没有听夫讲课，有没有人欺负我，有没有不懂的地方，我说没有，额娘不信，得空就去找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弘晋看了看小蹬的双胞胎，“三弟和四弟还不会走路啊？”

    弘晋顿时不敢吭声，大睛直勾勾看向石舜华，向她求救。

    “我后天就歇息啦。”弘晋十天歇息一次，在上书房常年没得歇息的皇别提多羡慕，以致于十四和十一如今见着弘晋不是掐他的脸就是拽他的小辫。

    太眉皱：“你别整天惯着他。”

    “孤又没讲你故意把弘晋养歪。”太，“男孩像个小丫似的，滴滴的不像话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笑：“快回去用饭吧。吃了饭睡两刻钟再去国监。”

    李佳氏张了张嘴。弘晋抢先说：“额娘，儿得去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