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不禁啧一声：“弘晏额娘大气。保成，这一你倒不如你媳妇儿。”

    康熙：“不如弘晏额娘耐好。你啊，有时候就是太急，总想一吃个胖。就拿你代理政务，明明可以缓一缓再决定的事，你恨不得一天之把所有事好。朕觉得你的骨，就是被你这么给熬坏的。”

    太无语：“那也是汗阿玛您光好。若不是您发现她，跟儿臣成婚后，您还由着她的丫鬟三不五时地去铺里看着，她纵然有心，也没法盯着工匠怀表和自鸣钟。”

    “你福晋的人辛辛苦苦琢磨两年，还没把工匠的月钱赚回来，朕就叫她的工匠教务府的工匠，你不怕弘晏额娘生气，朕怕她搁心里骂朕呢。”康熙，“别说她不敢，她可是连曹寅和李煦都敢坑的人。”

    太料到他爹会这么问：“那些工匠每日只琢磨怀表和自鸣钟，琢磨有两年了。务府的工匠忙，没那个力。”

    太：“是的。弘晏额娘说，这东西即便来，也是她独有的。个三年五载，乃至十年都值得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别给朕迷魂汤了。”康熙笑，“东西放这儿，回去跟弘晏额娘说一声，明年这个时候教务府的工匠自鸣钟和怀表。”

    太尴尬地扯了扯嘴角，“汗阿玛又想起曹寅和李煦了？”

    “朕知了。”康熙若有所思：“没事你先回吧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敬事房若是能挑替代的人，妾猜最多三日。”然而，翌日上午，十五皇的嬷嬷全被放去。

    太也没瞒着康熙，把石舜华的担忧告诉他爹，见他爹不像生气的样，又说：“十五弟自打和弘皙兄弟几个熟稔，经常去儿臣那里玩。弘晏额娘看到十五弟很听嬷嬷的话，怕儿臣的四个儿也像十五弟一样，将来养一群孙嬷嬷，才决定把嬷嬷全换掉。”

    太苦笑：“那儿臣就多跟弘晏额娘学学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脸告诉朕了。”康熙一边拿自鸣钟一边问：“朕听顾问行说，你里换了一批人，所犯何事啊？”

    “学这一就好了。”康熙说着，顿了顿，“朕也得跟你媳妇儿学学。十年这话也敢说，不愧是太妃。”

    太一凛：“现在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公主所的四公主手一

    太到东就跟石舜华说：“不五日，十五弟的嬷嬷就会被汗阿玛换掉。”

    太不自然地笑了笑：“哪有啊。”

    “曹寅是朕的兄。”康熙，“那事才过去一年多，朕想忘也忘不掉。你就别一副怕朕召曹寅回来的模样，朕就是随一说。朕真把曹寅召回来，石家第一个不同意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儿臣哪里不如她？”太当真好奇。

    “两年都在这一样？”康熙问。

    “小十五听几个才的话？”康熙不信，“你确定弘晏额娘没看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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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晋江刚一从王以诚那里得到消息，忙不迭向石舜华禀报。

玉满堂四家铺养的工匠。儿臣听说这个怀表的几个工匠也会首饰和胭脂粉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憋在太心中好久，今儿终于能说来：“没有。儿臣有几次留十五弟用饭，席间十五弟三句不离他的嬷嬷。”

    “那些工匠倒是有才。”康熙拿起雕有金龙的怀表，仔细打量一番，“务府的工匠曾向朕禀报，这东西不容易。弘晏额娘的人怎么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