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。你还真是理他娘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，我是理他娘。”

    “理他娘，你随手救的那个人，今儿跟张廷玉一块去詹事府找张廷瓒了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瞬间清醒：“他怎么跟张廷玉混在一块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都在翰林院，又都有才，惺惺相惜很正常。”太，“今儿午孤闲着没事去詹事府转转，沈竹、张廷玉、铎正跟张廷瓒聊天。看到孤来，张廷瓒的脸都吓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值的时候侃大山，又被你撞个正着，他不害怕他就是张英。”石舜华打个哈欠，“然后嗯？”

    太：“张廷瓒以为孤会骂他。但孤问他事是不是都理好了，张廷瓒称是。孤了，看到他们四个抖得跟筛似的，怪可怜的，便说孤去别转转。

    “张廷瓒估计没想到孤不追究，一时没反应过来。张廷玉拽了他一，他才回过神。铎估计以为孤脾气好，便追上孤向孤谢。孤第一次见铎还是会试的时候，今天是第二次见他，不明白他谢什么。他的好友沈竹就说，你救他一命。他没机会亲自向你谢，谢孤也是一样。福晋啊，这事都能被你碰上，上辈了不少善事啊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心想，我上辈还没满十八岁就死了，有心也没那个机会。明明是当了两千多年的孤魂野鬼，老天爷可怜我罢了：“肯定的。不然怎么什么好事都能到妾呢。”

    “福晋，孤突然发现，你不是一般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！”石舜华翻拉上被，背对着太。

    太望着她的侧脸，摇失笑。然而，第二天朝后，回到毓庆，笑不来了：“你说什么？福晋，四妹把她的陪嫁嬷嬷全打发去了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了：“爷的这个妹妹是个人，不但把人打发去，还跟顾问行说，她不要陪嫁嬷嬷。顾问行跟她说不合规矩，四公主就说，要也行，她自己挑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太忙问。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妾跟四弟妹闲聊，铎向爷致谢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行四的都不省事。”太皱眉，“你前天上午去给她送妆奁，她昨儿午把嬷嬷打发去，你又曾过把咱们里的嬷嬷都打发去的事。这，这件事说跟你没关系，孤都不信！”

    “确实跟妾没关系啊。”石舜华乍一听到也是先往自己上想，仔细琢磨好几遍，“妾昨儿跟四妹说几句话，还都是客气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