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他们去拜菩萨。等你们痘的时候，额娘也会带你们去。”

    弘晏好奇地问：“痘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痘啊，就像一治天的药。”石舜华，“得天的时候再痘，是不能把天治好，要死人的。于是呢，我们就得提前痘。”

    “痘就不得天了？”弘曜问。

    石舜华了：“是的。弘晋和弘皙以后无论生什么病都不会死了，因为那些病都没有天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额娘，我也要痘。”弘晏。

    石舜华笑：“你俩还小。好好吃饭，得的，明年这个时候就给你们痘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听话。”小哥俩异同声。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额娘相信弘晏和弘曜是乖孩，知错会改。很痛吧？你们以后再调，你们阿玛会连额娘一块打。”

    “为，为什么啊？”弘晏皱眉，“阿玛不讲理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你们阿玛忙外面的事，额娘照看家里，你们归额娘，额娘没把你们教好，你说阿玛会不会生额娘的气？”

    弘晏和弘曜抿抿嘴，低：“额娘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额娘没怪你们。”石舜华，“人都会犯错，你们阿玛也会。但你们阿玛知错就改，以后也不会再犯，所以你们阿玛是太，叔叔伯伯都得听你们阿玛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额娘，我们听话，是不是也会当太？”弘晏问。

    石舜华抬看两侧的嬷嬷一。

    “婢什么都没听见。”嬷嬷想也没想，脱而。

    石舜华收回视线，试问：“你们想当太？”

    弘晏和弘曜连连摇，斩钉截铁：“不想！”

    石舜华诧异：“不，不想？为什么？太不好么？你九叔可怕你阿玛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。”弘晏说着，一顿，“弟，我忘了，你说。”

    弘曜抓着小脑袋想了想：“太不好。大哥说，阿玛天天吃药，额娘，我不要吃药，很苦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，咱不吃药。”石舜华怕他说着说着哭了，连忙说，“你阿玛生病是累得，不是因为他是太。弘曜，当太还有好，想罚谁就罚谁。”

    “才不是呢。”弘晏，“大哥说，有个御史可坏了，阿玛和额娘都喜他，还得让他当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