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意外？”

    “务府的人简直胆大包天！”石舜华不但意外，还很生气，“爷，这事必须严惩。”

    太摇失笑，还在这儿装呢。于是就说：“小顺，再去打听打听。”随即转向石舜华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：“这事你事先不知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心中一凛，她男人又聪明了，居然不是问这事是不是她搞来的：“不知。不过，妾知务府的人胆大，也曾跟谢嬷嬷和阿笙唠叨过，务府的人会不会在四妹的妆奁上手脚。

    “四妹嫁意义重大，妾想到这一又觉得务府不敢捣鬼。没想到财帛动人心，贪婪起来本不考虑这事带来的影响。”

    太一不错地盯着她：“就这些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。”石舜华心里想骂老天爷，前世想着祸国殃民，可她还没来及施展就陪葬了。结果，依然被文人墨客骂了两千多年的“狐狸”、“妖妃”等等。

    今生不想再挨骂，连当狐狸的首个条件——貌也掩盖住，一心想当个贤妻，却被自己的男人怀疑唯恐天不，这叫什么事，“妾等着看笑话。”

    “四妹的笑话？”太嗤一声，“这才对。你这人——”

    “妾是哪一人？”石舜华打断他的话。

    太张了张嘴，一见三个儿很想知：“看闹不嫌事大。你若是关心四妹，孤都得去看看今天的太是不是打西边来。但有一孤想不明白，这事对四妹来说是件好事，你看她什么笑话？被务府糊了？谁没被务府糊过，汗阿玛爷不能例外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汗阿玛一旦令严查，务府势必会大换血。看似四妹获益，指不定哪个侍卫的亲戚就因为四妹被抓起来。您说他们还能尽心护送四妹？

    “所有的次品都挑来换成好的又如何，京城离归化城几千里路，护送四妹的人路上把所有瓷全摔碎了，汗阿玛能怪罪他们？不能，路坎坷不是车夫的错。再说了，法不责众啊。”

    “照你这么说，还不如不换？”太。

    石舜华笑了笑：“明知妆奁有问题，又有宜妃这个靠山，四妹是敢叫务府重新换的，可是却不能换，膈应不膈应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还不如四妹从一开始就不知妆奁有问题。”太说着，一顿，“这事是不是你挑来的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连连摇：“上个月初九妾就把妆奁送过去了，那时务府筹备的妆奁还没送去公主所。妾没见过妆奁，这些天也没着人去过公主所，本不知哪些东西有问题，妾怎么挑事？别了什么事就赖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