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！”

    晋江抖了一：“才谨记。”

    “霍林, 你说小四这件事，弘晏额娘是怎么把自己摘得这么净？”太回到惇本殿东阁, 翻开奏折又忍不住问。

    霍林：“才猜不来。也许跟太妃没关系。您不能有事就往她上想, 这样对太妃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“孤的女人孤了解。”太一边翻阅奏折一边说，“有仇不报不是她的格。”

    霍林：“四公主那件事，也算不上什么仇。皇上都说了，四公主请示过他, 跟太妃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紫禁城里的大小主都是人, 没人相信汗阿玛的说辞。”太, “太妃什么时候被别人算计过, 从来只有她算计别人。”说着，顿了顿，“算了, 孤没有证据，就算查是她的, 她也不会承认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本以为太理好奏折会继续问她, 岂料太什么都没问。石舜华以为太先给她记, 以后一块算。然而，务府总海拉逊被抄家，各司事全换一遍，四公主随额驸一起去了归化城，太都没再提这件事。

    可是，一向刨究底的太突然不追究底，石舜华心里反而像草一样。

    十二月初十，七皇的生，太曾答应过送他三千两银的东西。晚上歇息时，太便跟石舜华说，孩满月送过去，权当是满月礼了。

    太提到“礼”这个字，石舜华立刻想到四公主那事，便问：“爷，您想不想知四妹的妆奁那事，是谁怂恿皇祖母查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？”石舜华不提，太快忘了这件事，“终于要向孤坦白了？妃，要不是那件事，孤真不知你还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本领。你说，孤上辈多少好事，今生娶了你呢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伸手：“嗯，妾掐指一算，爷前世是十世善人。”

    “别搁孤这儿嬉笑脸。”太，“你以为你的小伎俩能骗过汗阿玛？太后藏不住话，汗阿玛一问就能问来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摇：“这事很糟心，汗阿玛不会主动提的。不过，自打务府大换血，妾听膳房人说无论刮风雨还是暴雪，材都准送来。那群人果然是欠收拾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后悔没早怂恿皇祖母手？”太问。

    石舜华白他一：“都说了跟妾没关系，少污蔑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