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“哎”一声，挑四个椰。转见弘晏和弘曜盯着他，掌柜叫来跑堂小二，在他耳边低语一句。

    “祖父，祖父，快过来。”弘曜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
    四福晋脸骤变：“我有病？”

    康熙笑：“我不渴，你们自己喝。喝了咱们就回去。”

    太医连忙摇：“没有。官的意思四福晋没事，只是观四福晋的面，肝火有旺。”

    小二哥到后院拿一把大刀，三两找到椰，又从货架上拿几个净的细竹，然后递给侍卫：“大人，用这个可以喝。椰喝完了，把椰劈开，里面的椰还可以吃。”

    掌柜意识看向康熙，本以为康熙会训斥弘曜，谁知却说：“那咱们就买几个。”说着，冲梁九功使个。

    “这，这不用了吧。”掌柜看向康熙。

    康熙：“收你们好记账。”

    梁九功常年跟在康熙边，什么好东西都见过，椰自然也不例外。知椰是从海南岛运来的，路途遥远，便掏一锭银：“劳烦掌柜挑两个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祖父，我的给你吧。”弘晋觉得他是哥哥，“三弟，你的留自己喝吧。”

    康熙看了看侍卫手里的小竹，诧异：“你们想得真周到。”

    康熙：“里面的寡淡，不怎么好吃。”

    “祖父吃过？”弘晋好奇，“好吃吗？”

    “太医，四弟妹的怎么样？”石舜华听到太医想多了，也没解释，忍住笑问。

    “那些都是好东西，手不宽裕的人家就会等到午快关门的时候过来买。次数多了，大家也都习惯午过来。”

    康熙和四个大孙吃椰的时候，太医来东看诊。意识到要诊脉的是四福晋，太医心中一凛，什么事了？

    “这个也不是小人的主意，杭州竹多，这细竹到都是。”掌柜：“卖酸梅的铺经常用这东西招揽生意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想吃。”弘曜跟着说。

    康熙看到又圆又黑的东西，伸手拿起来看了看：“椰？”

    康熙顺着掌柜的手指看去，见最东面零嘴货架前后站着有五个十来岁的小：“怎么都是些小孩？”

    康熙忍俊不禁，叫掌柜找个竹篮，待四个孙喝完，把椰放竹篮里，祖孙五人继续逛街。

    “祖父，给你喝。”弘晏抱着很重的椰，试图递到康熙手里。

    康熙三两步过去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禀报贵人，低价卖时，小店会写个牌立在门。”掌柜，“城中有钱人看到牌，即便想贪便宜也不好意思上门。明知午回低价卖去，他们也会选在上午过来买。”

    太医摇了摇。

    掌柜指着东边：“那边卖天南地北的零嘴。每日午申时，他们会把快返的零挑来便宜卖去。

    “祖父，他说这个可以吃欸。”弘曜指着比他很多的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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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孩卖小孩吃的东西好卖。”掌柜只忠于石舜华，面对康熙的疑惑，忍不住抖了一，就说，“都是些无父无母的孩。”

    康熙一，他这个儿媳妇倒是心善：“如果所有人都等到你们的东西快回的时候来买，你们岂不是得亏本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为何？”弘晋问。

    “可是里面还有啊。”弘皙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