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几个。”弘晋掰手指算了算，“好像是三十人，我没算过欸。”

    弘晋想了想：“张英张大人的孙儿，康亲王的侄，还有索大人的孙，还有——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看来国监的好师傅教你们班。弘晋，你们班有几个人？”

    “我有次歇息的时候，跟十四叔去过上书房。”弘晋，“上书房的师傅授课很无趣，没意思极了，我想去国监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想笑：“是这样的。弘晋，想要个什么样的跟嫡额娘说，嫡额娘现在就可以给你买。”

抱住。

    “自从了个卖官卖爵的纳兰明珠，七品以的官可随意买卖。”太，“提前买个九品芝麻官也不用参加乡试、会试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弘晋去国监时才四周岁多一，国监从未收过这么小的监生。但他是皇孙，国监祭酒不敢不收，可是收弘晋，又不能照大孩来教，便挑几个授课有趣的师傅教他们。”

    太不信：“国监的师傅都这样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去年十月份，朝廷令宗室及满洲诸生应乡试、会试，次闱时，估计也会令他们参加科考。”

    太坐到石舜华边：“怎么个有趣法？”

    小哥俩异同声：“不能打额娘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太，“你赶明儿回来，跟那些人一个班，以后学不了多少有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弘晏还是小，立刻松开太，跑到石舜华边，“额娘，给你蚊拍。”

    太：“教你的几个师傅是一开始就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嫡额娘，我不想去上书房。”弘晋说。

    “阿玛的手。”弘晏指着太刚刚放的有胳膊。

    “好像是。”弘晋蹙眉，“又好像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欸。”弘晋仔细回想，“大家都说儿的师傅最好。还说他们是博士，都是正五品以上，除了祭酒，数我的师傅们官衔最。”

    弘晋了：“可是，可是像嫡额娘这么有钱，是不是想买多少就能买多少？”

    弘晋睁大：“用银买？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才七岁啊？”弘晋伸手指。

    太浑一僵：“你额娘脸上有个蚊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又什么？”太问。

    石舜华接过来：“天气，你们别往外跑了，就在屋里玩儿。弘晋，吩咐嬷嬷把你的东西收拾好，明天再去国监。等你皇玛法同意改上书房的上课时间，你再回。”

    “都有谁？”石舜华问。

    太愣了一瞬，不禁扶额：“孤什么时候要打你额娘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不解：“上书房的师傅都是大学士。”

    “国监的师傅授课时会讲民间故事。”弘晋，“有时候还会领着我们去郊外，亲自受一古诗里的‘谁知盘中餐，粒粒皆辛苦’。上书房的师傅就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嫡额娘，

    太瞬间黑脸。

    “不啊。”弘晋，“只有教儿的几个师傅这样。儿隔班的师傅就不准他们玩。功课没完，师傅就用戒尺打手心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有钱能使鬼推磨，有权能使磨推鬼。嫡额娘有银又是太妃，甭说七岁，即便你一岁，嫡额娘也能给你个九品芝麻官当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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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孤知了。”太，“这些人以后无需参加科举，师傅才对你们这么宽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