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定来——等等，八妹是十三弟的亲妹妹，怎么着也得十三弟先成亲？”

    太：“规矩应该这样，可务府真找不合适的宅，十三弟又不愿意委屈，那只能先把八妹嫁去。十一，十二，八妹，接着十三，十四，这两三年间得办五次婚事？修五宅？”

    “是呀，怎么了？”石舜华问。

    太：“一个人的养家银照最少二十万两来算，一百万两。幸好这些年没打仗，汗阿玛除了去外，去江南也没怎么挥霍，国库有三四千万两。

    “要是搁十多年前，养家银加上修葺宅，给他们买庄和聘礼嫁妆，一年再跟噶尔丹两次手，国库又该去个七七八八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现在不是以前。”石舜华提醒。

    太摇：“但那些都是民脂民膏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想叹气：“妾听说，咱们大婚时务府差不多用掉七八十万两，那时还没另外修宅，也没补给您庄呢。要是给您置办这两样，一百万两都不够。您当时怎么就没拦着？”

    太一窒：“你，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？”石舜华，“您有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，不如去看看小五那个懒货，早上吃多了，这会儿不饿，还在睡呢。”

    太：“孤吃好再去揍他。”

    未时左右，太放筷到东厢房，撩开绣帘，就看到他小儿撅着趴在床上玩。太走到跟前，居临，问：“你饿不饿？”

    “不饿。”小孩都不带抬的，继续摆手里的九连环。

    太弯腰抱起他。

    小孩惊呼一声：“阿玛！”

    “拿上他的鞋。”太扭跟嬷嬷说，“去正堂。”

    小孩很烦：“阿玛，不饿。”

    “不饿也得跟孤去。”太，“整天窝在房里，你也不怕发霉。”

    在西厢房陪李佳氏用了晌午饭的弘晋和弘皙看到小孩光着脚丫，抿嘴笑了笑，蹑手蹑脚到太跟前，就挠小孩的脚心。

    “啊！”弘晅打了个激灵，低一看，抬脚就踢：“坏人！”

    弘晋用刚刚挠过他的脚他的脸：“刚睡醒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