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和四弟似的？”

    太：“汗阿玛的期望没这么，只是怕孤将来把胤禔囚禁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妾原本还有一个法。”石舜华，“杂货店里的那几个小听来往的客人说二伯到尽了。汗阿玛跟二伯甚笃，空来一定会去看望二伯，二伯临终之际跟汗阿玛说珠不能留，汗阿玛一准会听二伯的。可是您跟二伯关系不大好。”

    太：“五叔倒是会帮孤。五叔的也不好，但五叔跟汗阿玛不大和睦。”

    “妾也想到这一。”石舜华，“所以一开始没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太仔细琢磨一会儿：“孤明儿找老四问问。”

    翌日，了早朝，太冲胤禛招了招手，喊他去东用饭。

    早膳摆在惇本殿东阁，太平日里理政务的地方，胤禛去没看到他二嫂，也没看到几个侄，太也没命人伺候，小声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二伯跟咱们兄弟谁最好？”太不答反问。

    胤禛想了一：“八弟。”

    “小八？”太不敢置信，“胤禩？”

    胤禛：“八弟那个笑面虎，见着谁都像是见着亲人。上朝朝碰见二伯和五叔，叔叔伯伯的喊着，嘴像抹了一样，二伯喜他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件事，二伯前些天生病，胤禩拿一支人参去看望二伯。我觉得咱们这些兄弟，二伯只把胤禩当亲侄。”

    “拿什么东西看望病人，这事你都知？”太好奇，“胤禩跟你说的？”

    胤禛：“胤禩的那支人参是找我买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家有很多人参？”太随问。

    胤禛脸微变。

    太放筷，盯着胤禛：“老四，行啊你，早两年想卖菜都来向你二嫂请教，如今开始倒卖人参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没有。”胤禛摆手，“您别说，传去可不好听。”

    太目光灼灼地盯着他：“人参哪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