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开就伸胳膊，指着门外。

    阿鼓听到东厢房传来说话的声音，把早上剩的几盘菜端屋里。

    弘晅到正堂看到很熟的菜就要吃。得了石舜华吩咐的阿鼓把晒得又又变味的鸭放到弘晅面前。弘晅咧嘴笑了笑，伸手一个：“啊呸！”抬望着阿鼓，这是什么鬼东西？

    “这些菜不能久放。”阿鼓指着另一盘里只有三五块的，“五阿哥，您如果不信，再吃一这个，你早上吃过。”

    小孩自然不信，于是抓一片，到嘴里就皱眉，随即，不敢置信瞪大，这个也变了？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阿鼓忍着笑，“五阿哥，你去睡一会儿，睡着就不饿了。”

    弘跑到隔正堂门看一会儿，回来就说：“额娘，小弟找你呢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正盯着弘晗握笔的姿势，也不抬：“阿鼓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阿鼓说您在歇息，不准任何人打扰。”弘拿起她的笔，“额娘，弟弟不会哭吧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你弟弟的泪来得快，但他这半年来几乎没真哭过，差不多都是面上掉泪，心里乐歪歪。”

    “小弟好狡猾啊。”弘晗赞叹。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不能说狡猾，是他聪明。他知哭对你阿玛没用，在你阿玛面前哭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最近很少欸。”弘仔细想了想，“小弟真厉害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笑：“以后有人跟你吵架，你如果知吵不过就默默地哭给他看。不明真相的人都会认为对方把你欺负哭了。这时候你什么都不用说，使劲哭就对了。外人会帮你讨伐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额娘，您哭过吗？”弘晗问。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当然！哭一顿就能解决的事，么不哭呢？”

    小俩望着石舜华，很是崇拜。

    石舜华走弘晗写满的纸，重新给她铺一张，就对旁边候着的阿阮说：“吩咐膳房午时开饭。再去跟小顺说一声，叫他跟爷说晌午早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平时都是午时两刻，今天怎么早两刻钟？”弘问。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你弟弟饿。”

    “额娘，真不给他吃的？”弘晗说着话往东边看一。

    石舜华不答反问：“你三哥和四哥挑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挑。”弘，“喜吃的多吃，不喜吃的就少吃。额娘，您意思三哥和四哥小时候也被这么饿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