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再容易不过。”

    格日乐图真想指天发誓：“真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说起孩，五妹嫁到这边也有不少日，怎么肚一直没动静？”石舜华话锋一转，“不会你阿玛不想五妹生孩，不希望小世是汗阿玛的外孙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格日乐图眉心一，猛地抬：“没有，没有，太妃，绝无此事。”

    胤禛和胤祥互看一，二嫂不愧是二嫂，哪一都能被她想到。

    “五妹不能生，还是你不能生？”石舜华不待他开，“一定是你。否则不可能二十多岁的人了，还没个一男半女。”

    五公主转过，直直地望着格日乐图：“难怪我说起孩的事，你总安我不着急，不着急，孩会有的。好啊，格日乐图——”

    “公主，我真没病。”格日乐图简直想给石舜华跪，“太妃二嫂，四哥，十三弟，咱们去屋里，外面的。”

    五公主转就走。胤禛轻咳一声。五公主猛地停，走到石舜华侧：“二嫂，您请。来人，看茶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坐，丫鬟端来一碟瓜果。胤禛和胤祥在她左首坐，五公主坐在石舜华右首。格日乐图挨着五公主坐。石舜华抬了抬，格日乐图霍然起。

    “坐，额驸，这里虽说是公主府，汗阿玛把五妹嫁给你，她整个人都是你的，这里自然也是你家。”石舜华抬了抬手，“汗阿玛很关心五妹，你是知？”

    格日乐图真不敢坐，即便坐也会如坐针毡：“知，知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知皇祖母也惦记五妹？”石舜华又问。

    格日乐图：“知。我，我听公主说过，她小时候在太后她老人家边大。”

    “从五妹京城那一日起，皇祖母就念叨五妹能不能过习惯这边的日。”石舜华，“看见我们里的三阿哥和四阿哥就在想，五妹的孩会不会也像那俩那般调。”顿了顿，“皇祖母的年岁不小了，你们可得抓啊。”

    五公主脸爆红：“二嫂！”

    “这里又没外人。”石舜华，“我是你嫂，胤禛是你亲哥，胤祥是你弟弟。这几个女和嬷嬷都是你的人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我听说草原儿女不拘小节，五妹夫，这些话对你们来说应该不算什么格的话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