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胤禛说，“这是一首民谣，说的是山西那边的人生活艰难。我们回来的时候沿着黄河岸边查看黄河治理的怎么样，听那边的百姓说的。我和十三弟来的路上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让那边富裕，到了城门都没想到可行的法。

理你。”

    胤禩若有所思：“亲自去一趟受灾最严重的地方？”

    胤禩笑：“我知，他不想十妹嫁到蒙古。”

    黄河患近年有所改善，今年不算太严重。胤禛请命前往山东赈灾，还要把十三皇胤祥带上，康熙希望胤祥去历练一番，代胤祥几句好好跟胤禛学，也没多想。

    胤禛跟五公主的一般般，不能理解胤祥这把妹妹当成嫡女的心：“回到京城我就跟汗阿玛说这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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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胤祥：“虽然我是临时想到，但我觉得可行。”

    “不意外。”石舜华，“九弟整天一副吊儿郎当样，都会说红的话，你的弟弟们哪天把天个窟窿，我也觉得正常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石舜华翻开，“把陕北百姓迁到草原？好大的手笔，谁的主意？”

    九月初八，重节前一天，上午，胤禛带着厚厚一叠纸来到东。

    “爷的字我认识。”石舜华，“你哪个弟弟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俩都不清楚每年有多少百姓受灾，汗阿玛一问三不知，怎么说服他？”胤禛看着胤祥，“别想一是一。”

    太：“孤先看看，你午，午申时过来拿。”

    胤祥算一日：“得七月底或者八月初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刻意去。”胤禛，“黄河患一直是汗阿玛心大患，咱们把赈灾的事揽，顺便跟汗阿玛说说看看黄河治理的怎么样，汗阿玛一准同意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比我还着急？”胤禛纳闷，“你连个侧福晋都没有，慌什么？”

    八月初，圣驾回銮。

    太等他走远，就拿起那叠纸去后院，递给石舜华：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
    太挑眉：“不能是孤的？”

    太翻开看了看，见写的很是详细：“为什么不直接给汗阿玛？”

    “谢谢太二哥。”胤禛一喜，起告辞。

    “十妹骨不太好。”胤祥，“额娘走得时候，我答应额娘一定会照顾好她。蒙古大夫医术不行，再碰到个噶尔臧那样不负责任的男人，十妹有个好歹，我不会原谅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太：“老四和十三，意不意外？”

    太打一瞧：“河曲保德州，十年九不收，男人走外，女人挖野菜。这是打油诗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说不行。”胤禛，“我的意思既然向汗阿玛禀报，得让汗阿玛无法反驳。”

    胤禩不同意：“咱们先跟太说一声，太二哥如果说方法可行，咱们再去找汗阿玛。回汗阿玛不同意，太二哥还能帮咱们一起劝汗阿玛。太什么都不知，到时候他跟着汗阿玛一起反对，这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。”

    “回家用饭的时候看到桌上的蒙古，想到了蒙古大草原，人烟稀少。草原荒在那里，不如把晋北、陕北那边不果腹的百姓迁到那边去。我找兵要的地图，迁移的路线，我和十三弟都好了。太二哥您看一，可行的话我就把这个呈给汗阿玛。”

    “怕有不足之。”胤禛，“你觉得没问题，到汗阿玛那里一准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