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投胎过来的，的确看不。”郭布罗秀逸，“那钮钴禄格格那边，您打算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只有我自己。”郭布罗秀逸微微蹙眉，“前世十一皇没了，这辈十一皇好好的，我以为宜妃跟我一样。可是我使人打听宜妃的事，她又不像。”

    郭布罗秀逸不懂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如今得知她上辈是武则天。郭布罗秀逸如醍醐，解开迷障，以前不想承认石舜华比她厉害，如今由衷佩服：“表——”

    郭布罗秀逸起初见到石舜华，觉得她不一般，好像还看不起她，不过她也没生气，那时心里想的是，如今尊贵又怎样，日后照样成为阶囚。

    郭布罗秀逸：“我不太清楚，反正很小的时候。不过，我死的时候四福晋还在。四贝勒也不止一个儿。更何况四贝勒最喜的人是年侧福晋。

    郭布罗秀逸惊讶：“你说的那个人是她？她的事我不知，只是以前听我娘家嫂说过，她生个好儿。”

    “年遐龄的女儿，她的哥哥年羹尧可厉害了，四贝勒有可能会立年侧福晋的儿。对了，四贝勒当了皇帝，年侧福晋是贵妃，生了两个儿的李氏只是妃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倒也有可能。”石舜华想了想，“不过，你这辈是看不到太被废了。”

    郭布罗秀逸笑：“当然，有您帮衬太，以前的事都不会再现。表，那个钮钴禄氏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郭布罗秀逸：“四贝勒的嫡夭折后，四福晋就没能再生。四贝勒府上钮钴禄格格是唯二的满人，她后来生的儿还被接到皇上边待些日，母凭贵吧。”

    郭布罗秀逸：“听我里的嬷嬷说，皇上打算把六公主嫁去漠北。您能

    “喊我什么？”石舜华盯着她。

    石舜华并不知钮钴禄氏是不是跟郭布罗秀逸一样，但十三岁的小姑娘敢跟她叫板，不是脑袋被驴踢了，就是有别的依仗。这个依仗来自家族，钮钴禄凌也不会只是个四品典仪官，所以只能是她自己：“大概觉得我跟她一样投胎的时候没喝孟婆汤，我扭转以前的事，她也能再拨回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四弟立钮钴禄氏的儿为太？”石舜华问，“弘晖何时死的？”

    郭布罗秀逸心中一突：“太，太妃，我一着急给忘了。还有别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了。”石舜华见她言又止，“你有？”

    后见识到石舜华的手段，郭布罗秀逸隐隐意识到这个表和上辈的太妃不是一个人，认为石舜华跟她一样。可是又觉得不像，就算重活一世，也不能变成截然不同的两个人。

    郭布罗秀逸笑：“我晚上睡觉从不梦。”

    “不自量力。”郭布罗秀逸嗤一声，“表，钮钴禄格格会不会跟四贝勒说你的事？”

    “想跟我抢生意。”石舜华，“正央求四弟招工匠玻璃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石舜华问。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你以前碰到过这事吗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我跟你们不一样，我就是我，无论找哪个僧或者喇嘛看，也不会看到我上多个魂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傻人有傻福。”石舜华见她还引以为傲，很是好笑，“钮钴禄氏的事你不用，我收拾她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的事烂在肚里。”石舜华，“梦里也不能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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