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适时走过来：“五阿哥，婢抱你过去，然后再送你回来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。”石舜华，“太医来给你阿玛针灸。你不是去乾清了，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康熙望着东面，幽幽：“太都忍不住和太妃聊起这事，想必是对盐商极为不满啊。”

    康熙笑看着他：“你这才懂得不少。”

    弘晅回到东，看到有个陌生人在惇本殿东阁门边站着，跑过去盯着对方看一会儿，发现不认识：“额娘，他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额娘！”小孩搜一跑来，抓住石舜华的胳膊，“阿玛上好多针，额娘，我喊阿玛，阿玛不应，你快去看看阿玛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在前院等了有半个时辰，见小儿没来，太没有醒来的迹象，给太盖好被就转回后院，“唐氏，大晚上的不睡觉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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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睡着啦？”小孩瞪大，“阿玛不嫌痛？”

    唐氏在院里打圈转悠，其他三人也在

    “那也得洗澡洗脸。”小儿的不喜睡一觉就会忘记，石舜华也懒得哄他，“别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。”

    小孩连连摇：“不痛也不扎。”到里间就看到太医把太背上的针全拿掉，而太没有醒来的迹象，“真不痛？”很是怀疑。

    弘晅“噢”一声：“额娘病了？”

没说，盐商把家中的窗全换成玻璃, 也得一大笔银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太医来了，爷没事吧？”太几次生病，把石舜华吓得不轻，也把他的四个侧福晋吓得够呛。

    小孩淡淡地看她一，搬来小杌，自个脱掉鞋，吭哧吭哧爬到太床上：“我要陪阿玛，我不喜你。”

    “盐商当初有钱买害人的东西, 他们的家眷也不会没银, 经常去金玉满堂四家铺, 伙计肯定会问别人，这是哪家夫人怎么这么阔气。这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么。”梁九功, “您当初照名册置了大盐商, 没有动只买几盒那个东西的小盐商。这么多年过去，小盐商也该成大盐商了。

    洗漱过后，嬷嬷把小孩抱到床上，把他睡前玩的小玩意全拿来，小孩瞬间忘了先前的承诺。

    “才于乡野，对民间的人和事比较了解罢了。”梁九功说完不再多言。

    “额娘，你说的话就在骗我啊。”小孩瞥她一，“我不让你抱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额娘从不骗你。”

    “五阿哥，官是太医。”立在门边的太医回答。

    石舜华对着太医笑了笑：“让你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小孩皱了皱鼻：“皇玛法是个大骗，我以后都不跟他玩了。额娘，我去看看阿玛啊。”不待石舜华开，钻里间。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太医医术好，扎的不痛。要不让太医给你扎几针？”

    弘晅意识看石舜华。

    “五阿哥还小。”太医看了看案几上的自鸣钟，“差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梁九功看了看康熙的表，犹豫一会儿，什么都没说。而康熙也没再问，转回了东阁。

    “人小鬼大。”石舜华放他，“喊嬷嬷伺候你洗澡，早睡，明儿早起来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弯腰抱起他：“你真是越来越重了。你阿玛睡着了。”

    太医的手一抖，险些没拿稳针：“五阿哥真是个开心果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盯着他。小孩撇撇嘴，冲嬷嬷伸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