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扭看向梁九功：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初选也要妾过去？”石舜华问。

    “才不是直接吃呢。”小孩，“膳房人的榴莲饼和榴莲糕可好吃了。我一次能吃这么大一块。额娘说吃多上火，然后叫我吃山竹，就不上火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你多话！”康熙瞪他一，“别打岔，快跟朕说说你额娘在城外盖房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“皇玛法，为啥给我额娘？”五岁半的小孩依然和小时候一样，白白胖胖，除了一双黑又亮的大睛像他额娘，其他地方跟太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康熙看到小孙就像看到太，跟孙在一块总觉得自己回到二十多年前，还很年轻：“朕为什么不能给你额娘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啊。”弘晅，“但是我就不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是好事。”石舜华，“今年选秀什么时候开始？”

    弘晅：“大哥说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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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太拿着选秀名册到东还没回过神。

    康熙眉心一：“然后被你一顿吃完了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给我留荔枝，我也不给你榴莲吃。”小孩仰看着他，“还有山竹，我们家有很多很多，堆成山了。”

    太：“孤问过敬事房，以前初选佟贵妃会过去看一，你到时候也去看看吧。只是以前复选是佟贵妃和那四位一

    太把名册给他：“后有贵妃，宁寿有太后，汗阿玛居然命你总理选秀，他又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才日日在乾清，这事还真不知。”梁九功苦笑。

和敬事房总喊过来，朕有事吩咐。”

    康熙走到他边，抓个绣墩坐，看到小孩的字似模似样：“你额娘除了忙着赚钱，还有什么可忙的？”

    “才不是呢。”小孩，“膳房的冰室里还有好几十个。阿玛说是在海上讨生活的八旗弟运来一船，托杂货店帮他们卖。特意给阿玛挑四十个送来。”顿了顿，“皇玛法，我阿玛没给你吗？”

    康熙轻笑：“你以为朕没吃过，榴莲太臭，给朕吃朕都不吃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了？”石舜华担忧。

    康熙一把抓住他：“小混，三天不气朕就难受是不是？哪个看到朕需要那什么老镜？朕的睛好着呢。”

    弘晅嫌弃地看他一：“在脸上就能看见书上的字的镜，给老用的。皇玛法是不是也想要，我去告诉额娘，给你留一个。”说着，就要起。

    康熙噎了一：“小混球，亏得朕得一好吃都给你留着。还想不想吃岭南送来的荔枝了？”

    康熙想也没想：“不行。弘晅，朕听说杂货店在郊外盖一大片房，你知是用来什么的？”

    康熙脸骤变。

    太：“今年天气反复，二月底还大雪，这才六月中就跟往年三伏天似的，提议六月二十开始，七月前选好，孤同意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额娘很忙的。”弘晅。

    尚书心中一动，拱手：“嗻！才告退。”

    “睛？”康熙震惊。

    “额娘看外送来的账册，还得教家，还得给我衣裳。”弘晅放比，侧开一，“皇玛法，我写完啦，可以去玩了吗？”

    梁九功憋着笑：“太爷提过一句。皇上不喜那个味就没要，只留一山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