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鼓担忧：“五阿哥捉十八爷好几次，十八爷不太容易原谅五阿哥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原谅也不敢记恨。”石舜华，“弘晅乃东嫡，汗阿玛的嫡孙，日后也是太孙，小五送给他两串是看得起他。

    “早年爷还骂过他二伯，汗阿玛也不过是数落爷一顿。小十八真因为这小事记在心里，汗阿玛为了他将来考量，也会亲自面开解小十八，让他跟东和和睦睦的。不过，十八弟的确有骄气。弘晋像他这么大的时候，都知照看弘和弘晗了。”

    阿鼓：“后那位疼得很，皇上也着，只是骄气，婢觉得还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汗阿玛也惯着弘晅。弘晏和弘曜放学就逗他玩，弘晋和弘皙哥俩一得闲就抱着他到转悠，也没把小五惯得一碰就倒。”石舜华说着，一顿，“他额娘王氏还年轻着，我心这么多什么。对了，去把晋江叫来。”

    晋江一个看大门的整日往后院跑，东的主才都觉察他很有问题。可石舜华和太不解释，无论谢嬷嬷、张起麟，还是几个侧福晋，都不敢多嘴。

    阿鼓也同样不敢问。把晋江叫过来，她就廊檐守着。

    “主是想问玉茗轩那边的事？”晋江来就问。

    石舜华颔首：“展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老崔掌柜和玉茗轩的刘掌柜亲自去找在京城的西班牙人，牙人不知怎么听说了，也想让咱们人教他们茶、茶，而且主动跟刘掌柜说，产咖啡豆的那树只能在比较的地方。”晋江从荷包里掏一张纸，“才怕记不住，都写在纸上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继续念。”

    “牙人还想桑养蚕，刘掌柜说给他们可以，但欧洲有什么新鲜东西，他们也得给咱们。”晋江，“牙人便说，咱们派二十个茶师傅和养蚕好手去南边，就给咱们安排二十个人去西洋学东西，想学什么学什么。吃住是他们的，还保护咱们的人平安归来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挑眉：“西洋人跟咱们的不一样，但脑袋一也不比咱们笨，可是这笔买卖听起来很像咱们占便宜。”

    “刘掌柜和老崔掌柜也觉得不大对劲。”晋江，“怕您和殿忧心，便跟才说过几天再去一趟，确定真没事再向您禀报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西班牙那边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西班牙人听到牙人开的条件，也愿意送咱们的人去西洋，过两年学成了再接回来。”晋江，“崔掌柜说，如果没谋，那就是茶叶运到西方比咱们知的价格还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