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，孩歪了都不知。”

    胤禔耷拉着脑袋：“儿臣让汗阿玛失望了，儿臣回去就——”

    “就什么？”康熙反问, “揍弘昱一顿？算了, 如今弘昱还在上书房, 朕帮你盯着。对了，你今儿怎么突然过来了？”

    胤禔猛地抬：“儿臣知老二打算对云南兵，就叫上四弟陪儿臣一起去乾清找老二，儿臣愿领兵前往云南。可老二说他正忙，叫儿臣待会儿再过来。

    “儿臣先前又去乾清，那边的才说老二在您这里。儿臣一想有您在，这事就更好说了，于是就叫四弟回去。看到东边的角门开着，儿臣就从东边来，没想到却，却听见你们在聊儿臣。”

    “这事你就别想了。”康熙，“保成刚刚已经跟朕说过，派老八前去招安，老五和十四领兵坐镇后方。他不见你是想故意拖着你，来跟朕请安估计也是临时起意，让朕同你说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胤禔很是不解：“他，他如今怎么变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狡猾还是心机沉？”康熙问，“他如今是皇帝，大清的主人。老大啊，这些年只有你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胤禔不服：“儿臣怎么没了？”

    “叫你跟保成比，对你不公平。”康熙，“假如把江南科考舞弊案给你，你会怎么置？”

    胤禔张了张嘴：“儿臣不清楚怎么况，没法回答。”

    “老八也不知，到了江南两一抹黑。”康熙，“可是短短半个月，他就把所有事查清楚，还把两江总督噶礼控制起来，可是连噶礼自己都没察觉到。”顿了顿，“再说领兵打仗，你们兄弟当中并不是只有你熟读兵法。朕就不止一次听德妃说起老十四对兵书兴趣。而你的脑袋不如老十四活泛，这一你得承认吧。”

    胤禔不想承认：“您如果是指歪门邪，儿臣是不如十四弟。”

    “甭他歪不歪，能退敌就是好计策。”康熙，“战场上只有你死我亡，不是礼尚往来。皇上不派你去，你也别记恨他。再说了，他也没用外人。”

    胤禔颔首：“儿臣知了。弘昱——”

    “弘昱你就别了。”康熙，“这么多年都没教好，朕也不指望你。”

    胤禔脸一，起告退。

    康熙望着胤禔的背影，忍不住叹气，“这个老大啊，朕以后走了他可怎么办呀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不是狠心之人，不会对兄弟痛杀手。”梁九功安，“您如今好得很，能看到他们兄弟和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