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？”胤礽冷冷，“我连一也没喝过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失笑：“我也只喝过两次，剩的咖啡豆都被弘晅拿去南三所跟弘曜和弘晏喝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孝！”胤礽吐两个字就往四周看，茶肆、酒楼，愣是没有一个开门的，“去天桥。”

    正门外有一座汉白玉桥，是皇帝祭天坛时必经之路，便称之为天桥。又因这边离珠市近，离寺庙、天坛都不远，人多香火旺，久而久之，江湖艺人就来这边撂地。

    如今天桥泛指正门以南，江湖艺人、小摊小贩聚集的地方。而常言在天桥上摆摊、耍把式，便是指在汉白玉桥周围。

    胤礽一年只能歇息五天，分别是端午、中秋、万寿、除夕和节。以致于街上很无聊，还有可能被小儿撞见，胤礽也不想回去。

    石舜华嫁给他多年，不听他怎么想的也能猜个七七八八。只是有一让石舜华很不自在：“爷有没有发现，总有人盯着咱们。”

    “你才发现？”胤礽，“朕一车就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皱眉：“难因为妾今儿没上妆？”

    “夫人，您的衣袍和老爷的很像，男的仪表堂堂，女的相貌不凡，别人想不注意都难。”阿阮小声说，“婢刚刚还听到一个姑娘小声说您和爷真好。”

    石舜华看了看胤礽，又看了看自己：“是吗？”说着，往四周看了看，撞到偷瞄他们的人，就看到对方很不好意思，顿时无语，“我就是怕艳丽的衣裳太惹，才特意选青的。”

    “惹的不是衣裳，是你和二哥的相貌和。”

    胤礽和石舜华猛地回，异同声：“你们怎么在这儿？”

    “瞧着日好，来逛逛。”胤禟抱着手炉缓缓走来，“弟弟刚到这边就瞧见你们，不太敢认就一直没过来。二嫂刚才若是不转，弟弟就走了。您二位这是要回去？”

    石舜华：“不回去，去天桥。你们逛你们的，不用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也没事。”胤峨说，朝额上拍一掌，“瞧弟弟这脑袋，不打扰您和二哥了。九哥，咱们走，别搁这儿碍。”

    胤礽瞥他一：“知碍还过来。夫人，咱们走。”

    “我天！”胤峨连忙拍拍胤禟的肩膀。

    胤禟：“你——我的天呐。”顺着胤峨的手指，看到胤礽攥着石舜华的手，虽然隔着手，仍然像青天白日看到鬼，瞪大，“真是天夫妻楷模！”

    “说谁呢？”后传来一声疑惑。

    胤禟回过：“保泰堂兄？你也来闲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