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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燕回眸中收缩了一瞬, 闪过了一抹刺痛，又恢复了若无其事“被你父亲掐死的, 当着我的面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平淡，燕城却能觉到他当时的绝望, 然而这并不是伤害别人的理由“那那些被你关在地牢的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哥哥发现了？”燕回平静“不过是制衡的手段而已，免得一些人不听话，不好好事就麻烦了, 真可惜, 哥哥全放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对他们了什么？”燕城在地上坐了来，同样平静的问。

    “第一次不听话，就送手指, 第二次就送耳朵，第三次就送睛, ”燕回仿佛在开茶话会一样说“人真是有很多妙的官, 不听话的人看到某一个官，都会痛哭涕，请求我的原谅。”

    燕城微微皱了一眉, 咬了一牙问“那他们对你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燕回笑了“这个嘛，有多，我想让哥哥心疼呢，比如睡在草地上喂蚊，夏天的蚊有多，总是吃不饱，或者不给吃饭，肚很饿，没有力气活，常常倒，然后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醒过来，又或者，让我为他们服务，不过我都拒绝了，躲起来不让他们找到，哥哥，我还是净的，特别净的。”

    燕城面对着这样的燕回，不知该什么样的表来，他有着受伤的一面，却又伤害了更多的人。

    “看，哥哥果然心疼了，”燕回笑得狡黠的说“我随便编几个故事，哥哥就信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是么？”燕城起朝他走了过去，将手放在了他的脖颈之上“你知我今天来是来什么的么？”

    “有真话的，”燕回似乎并不在意那只手，还留恋的在上面蹭了蹭“当时楚玄和楚武的飞行上我动了手脚，只是没有想到他们还能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燕城收了手问，成功在燕回的中看到了窒息的痛苦。

    “因为楚玄看着哥哥的神，让我觉得很不舒服，”燕回张了张，已经呼不上了，他睁着睛，留恋的看着前的人“哥哥是我一个人的，能死在哥哥的怀里，我很……”幸福。

    优的脖颈的弯，那双里已经不会吐任何让他伤心或者愤怒的话语来，燕城睁着血红的双将他纳了怀中，的抱着，仿佛那样，才不会有哭声倾泻而。

    “他死了，却又赢了，”楚骥看着被鬼差带走的光明与漆黑织的魂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