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让开了。

    这么一打岔，陆景说自己还有课，李宇航也就不多留，两人一同离开。可楚昭昭看着那辆车的尾气，觉太有儿疼。

    *

    转到了四月底，这段时间楚昭昭一有空就去云烟府邸，一来，她盘算着握住一儿方泽的证据，不然这件事总梗在她心里，又不好空无凭地去跟甘甜说。二来，她也想着要把衣服还给穆际云。可不是穆际云还是方泽，楚昭昭这段时间都没遇到过，也不知是总错过还是他们真的没来。

    再这样去，楚昭昭都觉得自己留在这儿毫无意义了。每天实习那么累，好不容易空了还要来这夜场溜达，整个人都没神气儿了，还没赚到什么钱。

    又过了好几天，皇天不负苦心人，楚昭昭终于看到了段晓和赵清媛。

    她往他们那桌转了几次，终于确定，穆际云确实没来……

    但赵清媛却注意到了她，似笑非笑地说：“小妹妹，找穆老师呢？”

    楚昭昭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……

    “来。”赵清媛让她过去，“穆老师没来，你陪陪赵老师呗，我也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
    段骁没好气地说：“赵日天，打你兄弟女人的注意呢？”

    楚昭昭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、不是。”

    但这两个人压儿就当她的解释是耳边风，赵清媛直接一把搂住她，挑衅地看着段骁：“人穆老师现在一心养，每天待在家里喝茶，打死不来喝酒，还女人……我看他要家了。”

    段骁这么一说，楚昭昭有些迷茫了。

    他不来这里，她怎么还他衣服？那衣服看起来很贵的，总是要还的。

    这边儿段骁和赵清媛开始科打诨，楚昭昭坐在这里又很尴尬，于是说：“段先生，请问您方便帮我带个东西给穆先生吗？”

    段骁问：“什么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一件外。”楚昭昭说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赵清媛来了兴趣，“他的外怎么在你那里？难他那天在你家过夜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不是！”楚昭昭连忙否认，“上次天气冷，穆先生好心借我穿的。”

    “。”赵清媛脸又变了，“那天我比你还穿的少，穆际云这孙怎么没给我衣服穿？”

    楚昭昭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问穆际云去啊问我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