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画的呀？”楚昭昭问。

    可楚昭昭在想，她的毕业设计其实过得很顺，从开题报告到大纲，再到最后的成品，穆际云都是让她一次过的，从来没挑过什么刺。

    四个人换好衣服后，互相整理了一，甘甜看着楚昭昭叹气，“妈呀，你这，这腰，还有这，太了。”

    楚昭昭在床上翻来覆去，一想到电话那是方泽，心里就窝火。

    “好看啊！”楚昭昭笑了，“这只

    楚昭昭：？？？

    楚昭昭去洗手间洗了个手，来时发现手机了一条短信。

    回了宿舍，其他三个人都在等着楚昭昭一起试衣服。她们前几天在网上买了一同款的裙，等着过几天一起拍毕业照。

    楚昭昭和朋友们散了，回去的路上给穆际云打了个电话，但穆际云没接，楚昭昭只好回他消息：穆老师，我刚刚给您打电话没人接，那周六可以吗？

    这都过去几个月了，才想起回她这条短信，可真是贵人多忘事。

    天渐晚，老王不让学生们在外面逗留太久，就开始吆喝着大家回学校。

    预览页面显示，是穆际云发来的短信：我周有空。

    楚昭昭几次想说话，可其他人都安安静静地睡了，夜人静的时候，她实在说不。毕竟她现在没有证据，她不能保证甘甜会在正时选择相信她。

    这条短信的上一条，是大年三十那晚上，楚昭昭发给穆际云的“我可以请您吃饭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陪我去参加个聚餐吧。”

    回了家后，楚昭昭发现客厅里挂了两幅画。

    穆际云：可以。

    “好好说话。”楚昭昭见衣服大小合适，就脱来拿去洗了，“对了，你们周六有空吗？”

    秒回消息，为什么不接我电话？

    楚昭昭了手，赶打开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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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昭昭：希望你到时候还能这么轻松地说话。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，但楚昭昭还是心里怪怪的。

    楚明明满脸骄傲地说：“对啊，好看吗？”

    但谁让人家是老师，自己只是个学生呢。

    甘甜坐在凳上玩儿手机，随意地嗯了一声，“有空啊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，甘甜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唉……不过换任何一个老师，都不可能挑你的问题。”那个男生又说，“你事儿肯定是没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楚昭昭：“也是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啊。”

    楚昭昭空回了一趟家，她自从实习以来就很少回去，这次就特意去超市买了一些补的材，想着给家人一顿好吃的。

    什么有空没空的？

    那个男生立一脸同地看着楚昭昭，仿佛在说“咱们都是难兄难弟”。

    楚昭昭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夜里熄灯后，甘甜还躺在床上打电话，虽然她说话声音很小，但她言语里甜是藏不住的。

    楚昭昭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但楚昭昭听了那男生的话，有儿后怕。要是穆际云真的挑她刺了，她那么忙，估计会崩溃。

    楚昭昭说：“呃……没什么，甜甜呢？”

    张可说：“我和秦舒月要去学生会门聚餐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“当然过了！不然我怎么能坐在这儿跟你们吃饭？”那个男生说，“你呢？毕业设计是哪个老师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