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里的应灯原本都暗了，不知什么时候又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楚昭昭回一看，视线里先是现了一抹绿，然后才是阿绿的影。

    楚昭昭自己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别人，只能一个人冥思苦想。

    他忙了一天，已经很累了，但此刻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脑，似是没注意到与楚昭昭的距离极近。

    大家每天都加班到很晚，无论男女。

    楚昭昭把自己遇到的问题说了，穆际云就弯腰，看她的编译。

    若是平时，她有了问题，问问阿绿或者其他同事，大家都能空给她解答，但最近大家连觉都睡不够，哪儿还有空去帮她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楚昭昭坐在自己工位上，睁睁看着大家离开，开发只剩她一个人。

    穆际云又问：“网费是你吗？”

    楚昭昭微微扭，与他的侧脸就只有分毫的距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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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偏偏在这个时候，楚昭昭遇到了她难以解决的问题。

    阿绿摇：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穆际云：“那你那么多？”

    “穆总！穆老师！你看看我，大半夜被客一个电话吵醒来公司给他改东西，你说我这要是有生活，那该多惨啊，说不定影响我半幸福。”

    阿绿还是摇：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后面有脚步声。

    阿绿回来之后，公司目前要上线的项目也就到了最后的攻时刻。

    穆际云：“你自己试试不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穆际云看了一腕表，又见楚昭昭已经投工作了，于是说：“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，我在办公室还有事要理。”

    但今天穆际云也加班，他来时，发现楚昭昭一脸愁思对着电脑。

    他打开自己的电脑，了半个小时搞定后，正准备走，一瞥发现穆际云的办公室灯光也亮着，于是颠颠跑过去准备邀功。

    楚昭昭说：“快了，你呢？怎么大半夜又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他裹着一件大衣，骂骂咧咧地朝着这边走来。

    当他走近，楚昭昭才发现他大衣里面是睡衣，鞋还是两只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每当这个时候，楚昭昭总会有些失神。

    穆际云还是没理他。

    阿绿就跑到他旁边，一看他电脑屏幕，吓了一，“卧槽！穆总你大半夜不回家，就在公司看海贼王？”

都回答了，但手指却时不时过楚昭昭的手心。

    “啊不是！”阿绿说，“我就是好奇，大半夜在公司看海贼王是比较有气氛还是怎么的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穆际云问。

    阿绿又说：“穆总你怎么不理我，你加班加傻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晚还没走？”

    这一天，大家都加班到了十一才走，各个离开公司的时候都叫苦连天，恨不得回家睡个一天一夜。

    楚昭昭：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夜里两，公司里安静得只听得见楚昭昭敲键盘的声音。

    提到这个阿绿就又骂不完的话，最后还是九九归一化作一句“傻客。”

    十来分钟后，穆际云说了解决方案，楚昭昭顿时恍然大悟，准备接着。

    “傻客、傻客、傻客……”

    穆际云终于摘了耳机，说：“公司电费是你吗？”

    穆际云带着耳机，看了他一，没理他。

    他跟念咒语似的，一边走一边骂，直到看到楚昭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