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忙？”

    穆际云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觉得这两人疯了，自己也疯了，才会在这儿帮忙搞这些东西。

    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现场布置地有模有样的，但现场都是楚昭昭指挥该怎么怎么，要不是她，穆际云和赵清媛恐怕是要摆个正方形来。

    蜡烛和烟摆了个俗的心形，楚昭昭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的。

    其实看着这些东西，不谁将将站在这个圈里，楚昭昭觉得，当烟火燃起的那一刻，应该也是幸福的吧。

    如果两相悦，这俗的手段反而梗能戳中心。

    赵清媛摆完这些东西后就不再说话，靠着自己的车门站着，盯着地面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她从包里摸一个东西，在指尖，偶尔会反月光，亮晶晶的。

    穆际云问：“你拿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戒指啊。”赵清媛盯着手里那枚戒指，在月光，笑得清冷，“他现在哪儿有钱买戒指，我送佛送到西，够意思吧？”

    “够。”穆际云冷冷地说，“真的够了。”

    又过去了半个小时，段骁那边还没有一丝动静。

    穆际云等不及了便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，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，“喂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人呢？”穆际云问。

    段骁没说话，电话里却很安静，不像在机场的样。

    许久，他才开说：“我在河边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河边嘛？”

    又是许久的沉默。

    “我他妈疯了。”段骁说，“昨天她登机前，我不知什么风，给她说我家破产了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穆际云问。

    “然后……老都到机场接她了，她说签证了问题，来不了中国了！”

    穆际云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想再跟段骁说话，直接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只是夜里安静，这里又空旷，段骁的话被赵清媛一字不漏地听了去。

    穆际云看向她，发现她依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，臂一挥，将那枚戒指扔老远，落地的时候连声音都没有。

    戒指便这样隐在了夜中，再也看不见。

    赵清媛转拉开车门，上车，踩油门，动作一气呵成，只留了一溜烟儿的尾气给穆际云和楚昭昭。

    楚昭昭看着这一地残局，叹息：“这两人真别扭啊。”

    穆际云在一旁站着，盯着这些东西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