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蒙和拉丰嘻嘻哈哈地回答了她们焦虑的疑问，替我掩饰了那令人难堪的遭遇，然后拒绝了我的挽留，持说他们可以结伴回去。我们心照不宣地换了神，拉丰还叮嘱我“小心”。

    但愿如此，可我清楚事还没完，或许才刚刚开始。

    “是个德国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多心了，亲的。”我笑着吻了吻她的额，“只是在舞会上碰到了一个很讨厌的家伙罢了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我听人说过女人的直觉是一很可怕的能力，现在看来是真的。

    《E大调小夜曲》被惊愕剪断了，我转过，勉笑了笑：“什么事？你在说什么呀？

    我知人是最不可靠的一动，所有压就没期望有人能帮我守住舞会上受辱的事，只希望不要传得尽人皆知就可以了，特别是不要让玛瑞莎听到－－不过这似乎都成了一奢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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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鹅奏鸣曲（五）

    接近正午的光白亮得耀，我把淡绿的窗帘拉上了一半，让影刚好遮住我前的那片反光。玛瑞莎站在彩最厚的地方，靠在背沙发上望着我。

    “别敷衍我，夏尔特。”她的手放在我的前，“你知我很担心你！”

    “他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只是一上的。”

    我确实不想让她知这些，因此多多少少有些回避她的目光，不过这好象不是很用，这个细心的姑娘很快就知了我的心思。

    “夏尔特，”她踌躇着，非常为难地绞着手指，似乎在斟酌用词，“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……”

    我隐忍了两天的怒气没有发作，却无法阻止一些风言风语四传。舞会上的“曲”让无聊的人找到了话题，连西蒙和拉丰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有些遮遮掩掩的表，似乎瞒着我什么－－我猜外面的话一定有些非常难听，我的朋友们知我这堆炸药已经受不了一火星了。

    玛瑞莎听到我的琴声变得焦躁，不止一次地询问我为什么，我总是用言不由衷的玩笑糊过去，直到今天上午她终于脸发青地走了琴房。

了，玛瑞莎和多利奥小他们正在等我，桌上放着煮好的咖啡。

    玛瑞莎睛里再次涌上一恐惧：“哦，夏尔特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了吗，夏尔特？”当我要回房间的时候玛瑞莎叫住了我，她柔和的蓝睛里有一不确定的疑问，“我觉得你回来以后好象不大对劲，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？”

    “别这样，姑娘！”我把她抱怀里，“不会有事的，真的，真的！我一也没惹他生气，放心吧，我不会有事的！”

    我不自然地哼了一声：“舞会上有很多德国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，是个德国人，”我一副满不在乎的表，“他……可能不喜我的样，因为我得比他帅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难是给卡了问题，“如果是因为买不到供应的酪，那就用现金到黑市上去采购吧，反正－－”

    “不、不，我不是说这个。”她烦躁地打断了我的话，直直地走到钢琴面前，“告诉我，那个家伙……真的了这么过分的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