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伯爵大人。”这个人的语气上变得如同以前一般轻佻，“就我个人来说，现在并不想结束这一切呢，我觉得在这个时候让您死掉是一件很无趣的事；因为我并不想帮助您实现那痴骑士的悲剧理想。”

了我在第一次见面的时是怎么样对付你的两位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！”他耸耸肩，“您一直没意识到自己是生活在自我陶醉中，所以当然也不会认为这行为有多可笑。”

    我已经没有力气再骂他，悔恨和愤怒占据了我的大脑，我突然发现自己这时不在乎一切，甚至是约瑟的光，因为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见到玛瑞莎，而唯一遗憾的是没能杀了害死她的凶手。

    我从来没有听过别人用这样的气来叙述人生。

    他的表再一次变得很奇怪，丽的蓝睛仿佛被一层说不清的东西罩了起来，然后低声呢喃到：“果然……我就知……”

    他最后一句话充满了轻蔑和嘲笑，让我更加地痛恨他：“你认为我来杀你是戏吗？”

    “恶确实无法理解人类的。”

    我皱起眉，对他的表演到厌恶。他抬接到我的目光，似乎明白了我此刻的受。

    我冷冷地哼了一声，不愿意和他谈论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们这人，在你们心里，一切都是得符合固定的标准，因为你们接受的是最贵的教育，照设定好的人生之路在前。生，上学，毕业，结婚，一帆风顺啊，伯爵大人。就在您拥有了事业和财产的同时，一个年轻、丽、单纯、善良又温柔贴的女孩现了，于是您就顺理成章地上她，从此一心一意要和她度过这一辈，建立一个幸福的家。您的荣誉就是让自己的事业成功，让自己的妻快乐，保护她，把她当成最华贵的金丝雀，然后再让你们的孩和你们一样顺顺利利地过完几十年……这就是你们的人生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波特曼少校没有生气，甚至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。他走到我面前蹲了来，抓住我的发使劲把我的脸仰起来，那双冰蓝的睛让我全发冷。

    这是一痛恨无比的气，包着讥笑和嘲，仿佛普通人追求的生活在他中成了可笑的闹剧。他看不起的究竟是我还是命运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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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用再说这些废话了！”我望着他，“这几个月来你的游戏已经够了，都该结束了，你赢了，快动手吧！”

    这个可怜的人！

    “就像你可以杀死玛瑞莎一样，不过别指望我会向你求饶。”

    我蔑视的神让他更加地生气，发在他手里收了，连都在隐隐发痛：“你是不是又想告诉我，像我这人怎么可能懂得你们的？你和你的未婚妻是真心相的？哈，那你为什么不把我们的易告诉她？怕她担心吗？你们都把当成家家酒！如果你真的她，就该让她和你一起承担屈辱！而她也没必要因为我的现患得患失！所以对

    “哦、哦。”他夸张地叫起来，“我居然能和他相提并论，真是荣幸啊！不过，伯爵大人，您真的认为您那么自己的未婚妻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认为我会杀了你？”他用奇异的神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