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开始，他们对这个可怜的民族的反仅仅表现在恶作剧上，比如砸碎橱窗玻璃、迫他们在路上向德国兵行礼之类的，但盖世太保渐渐不满足于此了，他们亲自，有步骤地对犹太人没收财产、隔离监禁、赶尽杀绝……

    抵抗运动比前一年更加激烈，自从我开始接手一些暗杀任务后就知必须为母亲和朋友们些事，这样即使我碰到什么意外也能安心。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绝对不能让他们知。

    他疲惫地笑了笑：“这是我为你的最后一件工作了。孩，好好保护自己吧。”

    我从窗目送德亚律师的背影消失在街角，把文件锁保险箱。

    “我也一样小心。”我拍拍他的肩，把脸转向西蒙，“请相信我，我会保护自己的。如果我还什么冲动的事，玛瑞莎是不会原谅我的。”

告诉我你没有过类似的事。”

    他刚开始蓄须的脸上呆了一：“好吧，好吧，我承认我是替他们送过两三次信，但这本不算什么，德国人不会知的。我很小心！”

    天鹅奏鸣曲（十）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1941年，“天鹅”的角第一次伸到了暗杀领域。在一次针对德国兵站的爆炸行动以后，他变成了地抵抗组织中有名的人。

    “您真的要走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我已经托人帮忙打通了关节，个星期就带着全家去北非，然后到国。”德亚先生从公事包里拿几份文件，“这是办完的过渡手续：你所有的不动产和证券全划归伯爵夫人，留在你手里的只有‘夜莺’的一分赢利和现金。”

    我清楚自己的事有多危险，德国人对付我们的手段太多了，每一次行动都像在

    于是，我的事在只限于斯先生、西蒙、拉丰还有几个抵抗组织的成员知。我瞒住了母亲和其他人，甚至连我的秘书埃尔也认为我不过是用“比以前多得多的工作”麻痹自己而已。

    “夏尔特。”慈祥的老先生非常无可奈何地叹了气，“你知我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。他们在每个占领区都这样，从黎沦陷那天开始我就明白这是迟早的事。”

    五月二十九日，官方颁布了一条新法令：“……凡六岁以上的犹太人，都必须用黄布制作一枚手掌大小的黑边六角星，牢牢在上衣左显，上方用黑笔书写‘犹太人’的字样，不得有任何违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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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我也从那个时候起，开始期待着与波特曼少校有一次实力等同的手。

    不过随着时间的逝，越来越多的逃亡者开始传言：在抵抗组织里有一个代号为“天鹅”的人，他负责藏匿一些从盖世太保手里逃来的人，把他们送到占领区和傀儡政府的界，从那里逃国境线；或者利用演的机会把他们送到瑞士边境。

    “他们把这里当成屠宰场了，那些畜生！”

    所以当我看见德亚律师神憔悴地着那个东西坐在我面前的时候，我不可遏止地愤怒起来－－

    1941年的黎是德国人发财的好地方，但对犹太人来说，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。

    真是令人恶心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