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这些话传到盖世太保耳朵里会怎么样呢，少校？”我记得他们好象都是血

    “如果您决定再次诬陷我狱，那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他一副又要笑起来的样。

    “警卫。”我波澜不惊地回答到。

    “我看不哪里好笑。”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？

    他没动，只是在看见我划燃火柴时微微皱起了眉：“别拿话激我，你知我现在没有证据；再说，不过就是死了脑满的猪而已，没什么大不了的！”

    他脸上的神已经不再带有笑意了，我觉得他的神隐藏着一类似于火焰的东西，但让我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“别用这神看着我。”他轻佻地翘起了嘴，“那个家伙不过是来黎晃一，显示自己的尊贵罢了，一个自大而且无能的傻，死了也好！”

    波特曼少校挑了挑了眉，仿佛早就料到我会这样回答：“虽然不能证明您是主谋者，但是您一定了解，是吧？”

    室突然很安静，我想他或许认为我很幼稚！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波特曼少校了个呼，站直了：“实际上，伯爵大人，当特派员中弹的时候，与警卫同时反应的人是您。您一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，而当时音乐声完全盖过了枪声，没有人会觉察到这个；退一步来说，即使听到了枪声，又有谁能立刻知事的地呢？您倒是一就朝中间的包厢望过去了，难不成您的第六特别发达？恩，倒不如说是事先就知那里要事吧？”

    他伸修的指摇了摇：“恩，恩，别这么说！您难忘了，当时是谁最先意识到事的？”

    “请……请原谅，伯爵大人。”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，抬盯着我，“哦，我没想到您也会开玩笑……警卫，是的，警卫……”

    我不自觉地向后靠，转过脸推开他：“……那又怎么样？这只能证明我当时在现场，我是在为这次演担心，担心您的上级会不会满意－－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他突然凑近我的脸，“你说的一儿也没错，我一直在看你，除了刚开始的那会儿我看了看表演之外，我一直在看你，一直！我看见你不时地掏怀表，看见你把手放在扶手上握成拳，看见你回望包厢！”

    我又一香烟：“那好吧，少校先生，请您把我带走，以谋杀德国军官的罪名起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得了吧！”他暴地打断了我，“你认为这些见鬼的解释会对我有用？”

    他最后一句话让我瞪大了睛；这个人对他的上级没有任何敬意吗？他该知这事的严重，况且负责保卫的人好象是他呀！

    “您凭什么这么说？你难一直盯着我吗？”

    冷汗从我的额角渗了来－－我就知他现不会简单！

    “老实说－－我不懂。”这个人看什么了吗？也许他只是在试探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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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指舞台上的东西，您懂我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他的脸上呆了一秒，猛地爆发一阵大笑，好象开心得不得了，甚至站起来把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。我看着他宽阔的双肩在面前抖动，不由得生一阵反－－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