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住了我的左手：“是因为我吗？”

    我放了杯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我端起杯转向他：“呃……我只是刚好想告诉你这次的咖啡味又步了不少，和玛勒先生（作者：还有人记得这位大胡老板在黎什么地方吗？）煮的比起来也毫不逊。”

    缓缓地把自己的另一只手递上去，我向他倾过：“没必要再怀念黎了，罗斯托克，上就要到12月了，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到哪儿去选一棵漂亮的圣诞树，还要购买很多的木柴和炭，当外面的雪堆得很厚时我们可以躲在房里，你不是还想听《月光》吗……”

    我愣了片刻，然后伸手攀上了这个男人的肩，费力地抚摸着他发，这与他的格完全不同的柔的发：“对不起……我是个固执的人，罗斯托克……很固执……我忘不了玛瑞莎，可我对你也是一样的……所以，我决定了的事不会再有什么更改……你不用自责，也不要再担心了。”

  他在大言不惭地说些什么啊！

    在阿曼德庄园里我能保留一个独立而平静的世界，但是却无法回到原来的生活；我们不能离开这里，法国人还没有从民族的仇恨中解脱来，罗斯托克不可能像个普通人一样在黎生活，何况他手里还粘着法国人的血。而我，也不可能若无其事地告诉朋友们现在我和这个人在一起，即使他豁命救过他们。

    “一辈呆在这儿，不好吗？”我尽量平静地对他说，“战争都结束了，一切都要重新开始，包括我们的生活。我不认为咱们有必要再去适应大都市的繁华。”

    他握着我的手，温的肤贴着我，又糙。我不想挣脱，因为我现在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东西，也是他唯一想抓住的东西。

    人的真是难以预料啊，我曾经那么地恨他，恨到想把自己变成火与他同归于尽；我可怜过他，因为他在很一段时间里孤独得只剩自己的影，他用奇怪的方式向亲人付过真心，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，甚至差被谋杀；我也激过他，他可以一次又一次玩命地救我和我的朋友们，三番五次把自己置于枪；而现在，这些绪都化成了另一更加沉的东西烙在我心底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……是他在邀请我共渡生日那一晚吗，还是因为看见他肩上的伤时心底难以保持平静……

    我的心里咯噔了一，随即笑笑：“即使不在黎也有这么的咖啡，回不回去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我从他的睛里知他现在很兴，我能这样说对唱了很久独角戏的他而言是多么大的安。
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
    我不愿意再当一个单纯的接受者，我想对他公平一。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得意的表，却若有所思地放了文件把手肘撑在桌上，望着我：“告诉我，夏尔特，你……真的不回黎了吗？”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力把我带了一个实的怀抱，沉重的金发颅垂落在我的肩膀上，腰间的手指摁得我到了疼痛，炽的呼也一从领来，肤上的温度有些人。

    喜悦从他收的大手上慢慢地溢了来，奇怪的是，我也忍不住了微笑。

    他的呼急促地拂过我的肤，我们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