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爵先生，”他叉着双手对我说，“您说的就像一个传奇故事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故事您应该知，毕竟您也听说过我在黎的活动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是的。”他，“我会去调查的……但是能不能请您告诉我，他到底有没有杀害过法国人？”

    我觉得自己的有些僵：这是一个无法否认和回避的事实！我好象在一瞬间看见了阿尔芒和索莱尔教授布满鲜血的面孔。

    警观察着我青一阵白一阵的脸，很快就明白了。他哼了一声：“我懂了，伯爵先生。或许他是帮助过法国，但是这和他犯的罪是不能抵消的。您或许可以在这里跟我解释，但是您能够用这样的理由说服所有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我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反驳他，一时间竟说不话来。他从容地跟我告辞，我勉客了几句就请雅克送他去。在客厅的门关上以后，一双温的手从背后住了我的肩，熟悉的柠檬味钻我的鼻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，夏尔特……”罗斯托克的呼过我的耳边，我搭上他的宽阔的手背，有些疲惫地叹了气。肩上的手臂逐渐收拢了，一颗金的颅抵在我脖上；他是在安我吗？

    “不要，罗斯托克，不要担心。”我转捧起他的脸，“听我说，我会解决这件事的，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是的，我知。”他笑了笑，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，然后望着我：“真是漂亮啊，夏尔特。你不知自己的睛有多么清澈，每当你定决心去一件事的时候，它们就像宝石一样充满了魅力。”

    我的脸上一阵发：“这个时候就把你的甜言语收起来吧！”

    “啊，”他的气又带上了以前那该死的轻佻，“我发誓这全是发自肺腑的，你难没有发现我每看一次你的睛就更加你吗？”

    我忍不住笑了：“真是荣幸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……”他用手细细地摸索着我的廓，“我你，非常……所以我不会离开这里，没有人能让我离开……”

    我们静静地依靠在一起，等待接来更大的风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