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她倒并不像你说的脑有问题。”巡城官并没有相信她的话。

    先前那两个书生也凑了过来落井石：“大人，学生可以作证，这女刚刚分明说了自己是御史大夫沈灵均的女儿，若是疯，怎么会连御史大夫叫什么都知呢？”

    眉姑心里恨得不行，早知就不手留了，直接卸了那人一条臂膀，然后装作十分无奈的样：“她倒的确是从朔京来的，不过哪里是什么小，不过是个得了病的丫鬟，脑也不太清楚，小人见她得不错价格又便宜，这才买来的。”说着，她一沈晏的袖，果然那面的手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泡。

    围观的人群都吓得倒退了一步，巡城官也捂着鼻，斥责：“行了行了，还不快放来。”

    眉姑这才将那袖放来，脸上仍旧是卑微地笑着：“她这病啊时好时坏的，这一犯病就说话，小人给各位赔礼了。”说着，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，从上拿一张卖契，要递给巡城官。

    巡城官虽然仍有疑惑，但见他朝自己走来，不由自主就退了两步，又低看到躺在地上痛得满脸冷汗脸惨白的沈晏，厉荏：“行了行了，不用看了。没问题就赶城吧！”

    眉姑千恩万谢地送了巡城官离开，这才将沈晏扶起来，用只有她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：“小丫，可是早就告诉你了，要乖乖的，你现在这样可怪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将沈晏又扶上了，只是这一次，她的周围都没有人敢站着，守城的士兵大概也知了这一发生的事，只是草草地看了，便放了她离开了。

    一直走到城外，眉姑神一凛，一拧，直接将背上的沈晏拉了来，挡在自己面前。

    “哪条上的朋友，来吧！”

    四周草丛窸窸窣窣，萧瑀等人站了来，看到眉姑放在沈晏脖上的匕首，和脸上带着掌印已经半昏迷的沈晏，萧瑀的双顿时迸怒火：“放开她！”

    眉姑挑了挑眉：“你让我放就放？你是不是觉着我傻？”

    萧瑀忍着暴怒，沉声：“你把人放，我放你离开。”

    眉姑冷笑一声：“你觉得我会信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要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走，这小姑娘也得跟我走。”

    “梦！”

    “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。老娘走的是刀血的路，生死本就不放在心上，黄泉路上带个如似玉的小姑娘，也不亏。”眉姑说着，中一狠闪过，沈晏白皙的脖已经被拉了一条的血。

    “住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