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混账！”

    陶氏没有接话，只是低眉顺地站在一旁。

    姜皇后问：“沈晏难并未替自己辩白吗？”她虽然不太喜这个儿媳妇，但却是相信沈家女儿的品行，沈晏在椒房殿当过一段时间的女官，她的究竟如何，姜皇后还是很清楚的，可许氏的供词可算是证据确凿，她还是沈晏娘家事的妻，姜皇后都不知该如何说她才好。

    得知沈晏闭不言后，姜皇后也只能无奈地叹气，的确，在此刻，没有比保持沉默更好的办法了。

    姜皇后想了想，又问:“先前从王府逃去的那个私兵找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陶氏摇摇:“未曾。”

    姜皇后满心忧虑:“我那傻儿若是为了这个真的跑回朔京可如何是好？”

    这一，陶氏也没办法保证，大概在萧瑀中，她们正是趁他不在京，欺负他的王妃，以他对沈晏的看重，只怕是怒发冲冠。

    只是姜皇后也是别无他法，沈晏刚刚说苗女的事，姜皇后不过刚刚开始调查，对方立刻就能报复沈晏，所表现来的力量简直让人心惊。

    虽说姜皇后早知这事背后一定有谋，但当她现在查到的东西来看，当初沈晏说的苗女不过是冰山一角，这些势力的能量绝不仅仅在务府一角，远远比他们想象的要角。甚至不说后，只怕前朝都有介。

    现在，为了麻痹幕后黑手，姜皇后只能表现对沈晏怒不可遏的态度，私底仍在不动声查探，唯一忧心的，就是萧瑀，违抗军令，这可不是好说的，偏偏为了保密，她也没办法将事真相告诉萧瑀。

    无奈之，只能让底人多加注意，不要让萧瑀更多不可挽回的事。

    姜皇后不知沈晏是否看，作为亲王妃，哪怕沈晏如今被打为罪之，但只要她一日没有定罪，她的份就注定别人无法欺辱她，所以虽然住在永殿，除了行动受到限制，也依旧有女伺候梳洗。

    沈晏倒也言行如常，仿佛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，这让姜皇后也有些摸不透她的想法。

    然而不沈晏怎么想，对她的审理也即将开始。

    负责审理此事的，除了姜皇后，另外两位也都是皇族举足轻重的女人，一位是静怡大公主，一位是周帝叔叔亲王的遗孀王妃，两位皆是上了年纪的，原先对于萧瑀抢亲一事就颇有微词，沈晏又被控名声有染，让她们更加不喜。

    姜皇后看到她们二位，心中也是暗暗叫苦，她原本还想着能够稍微关照沈晏一，可这两位不仅地位，也是油盐不的主，若是被她们看自己有意包庇，只怕她这当朝皇后也讨不了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