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二十几年前。

    良久后，她沉着脸：“你老实代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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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因这几日文惠皇后病重，若是她真得就此去了，到时候停音乐祭祀百日，停嫁娶官一百日，怕是顾云这婚事就要耽搁来，是以陈家那边派了人过来，说是希望今早举办婚事。

    顾齐修听了后，倒是正中怀，如今他行在风浪尖，自然是希望能把边的女儿尽快嫁去。

    于是接连几日，阿烟只好停了去女学，只在家中陪着顾云一起收拾搭理嫁妆，并准备婚前的各项事宜。李氏见她们妹二人忙得有时候顾不上吃饭，倒是有些过意不去，时而也过来帮着打理。

    如此忙了三五日，便是顾云嫁的前夜了。因为行事仓促，诸般事宜并不是那么妥帖，不过是勉应付罢了。

    这一晚，顾齐修难得地早早回来了，陪着一家人吃了晚膳后，又嘱咐了顾云几句，便去书房了。

    李氏看着顾云，忽而便叹了气：“要说起家里，周姨娘倒是个有福分的呢。”

    她嫁过来后，只得了顾清那么一个儿，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，如今自己是没那个福分了。她刚来的时候，也曾想过好生对待顾云顾烟，将其收自己麾，自己也好扮演一个贤惠慈母的形象，就此多了一个女儿。无奈过了几日便发现，顾云是被周姨娘牢牢把控在手中的，哪里会让她轻易把果给摘了。而那顾烟呢，更不要说了，生来容貌绝，才华横溢，很得顾齐修喜，她又掌控着原顾夫人的所有嫁妆，那可真是底气十足，是个目无尘的，又怎么会服膺于自己呢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，她便也只能谨守本分，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了，平日里事小心翼翼，唯恐惹了顾齐修的不喜。可是在那小心翼翼之余，每每又生一些不安分来，总想着或许自己能够更一步，得到更多，以至于落许多狼狈，怕是看在别人里都是笑话。

    阿烟自然明白李氏忽然说这个的意思，不过并未多言，只笑了。

    旁边的周姨娘恰好也此后在旁，听到这个，便低着，小声地说：“夫人说得哪里话呢。”

    而顾云呢，回首看了周姨娘，一时倒有些凄然，说不的滋味。

    小时候不是没有过怨恨，如今和她一起住在东跨院这么多年，便是石也有了，更何况这是自己的生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