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言慕之方才直了直腰，叹：“我现在不知能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就算未来还有多少险阻要继续走去，言慕之也觉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。

    他的笑声勾得言慕之直心，只好别过去：“好好好斯安

    “我本以为告白会是个很艰辛的过程。”白霂远的底眉心全是温存：“你能答应，我很兴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我简直就是你的贴心家，嗯，斯安，听过么？”白霂远轻笑。

    “白霂远曾经，就是这样对我的。”

    白霂远想了想：“要去看电影吗？”

    曾经以为不会喜男人的人最终站在自己面前，说那句“我喜你”。

经说过的话——

    “最好还是去逛逛，你天天这么宅着对不好。”白霂远的语气依旧温和，却是笃定地拒绝了。

    言慕之心底无奈，抓着门框看他：“你以后不会是衣住行都打算我吧？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电影吗？”言慕之看起来有心不在焉，想了想又问：“我其实是想说，如果没什么好玩的，我们可以打剑啸江湖。”

    他沉默片刻，到底还是没有说，只是心不在焉地笑了笑：“你说的之前认识我，是在我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怀疑你，或者说，之前我一直很激。”言慕之轻轻了气叹：“所以之前，故意让我在工作室待不去的人，是你么？”

    白霂远轻轻拍了拍他的。

    “当你还是珞小喵的时候，我们这边接到了不少投诉，有人说你们扰了游戏平衡与秩序，那时候不只是zero，也有不少人试图人你，我想了很久，还是不希望你继续用这个ID在游戏里面逛，只好让技术查封了你的账号，你离开了工作室。”白霂远解释。

    “我很兴。”白霂远却笑了笑。

    更可怕的是，言慕之甚至不知后来言父到底将那笔钱用在了哪里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那么安稳而平静，让言慕之的心也跟着平静来。

    白霂远摇：“你在想zero说过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去商场转转吧，咱们添几件衣服。”白霂远提议。

    言慕之其实是记得的，在那个时候，父亲好像说过有人个人注资了他的公司，然而在那危机的关，那一笔钱真的只是杯车薪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言慕之抬看他。

    白霂远微微一怔，却还是颔首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可能是赌博，也可能是其他，至少言家的公司没有半起。

    言慕之眨眨：“那去逛什么？”

    说是提议，其实已经半拖半推地将言慕之送到了门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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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今天什么？”言慕之问。

    他每一句话都说得真诚，让言慕之没理由动气。

    从此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“我很抱歉。”言慕之轻笑一声：“但是我想，虽然这样说很不好，但是我应该也没什么可以觊觎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你父亲的事，我本来是打算帮忙的，那一段时间整个剑啸江湖公司上都在考虑中标人，但是你父亲的公司实在是不太符合大家的标准，我私人注资过，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。”白霂远说着，一边观察着言慕之的表。

    言慕之盯着他看了好几秒，最终还是失笑：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言慕之斜着睛看他：“你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