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最近怎么样了？”言慕之问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？”言慕之皱眉，沉声问。

    “聪明。”白霂远的笑意更，从电话中都能听到他的愉快。

    “梁岩不见了。”不知为什么，听到了白霂远的声音，言慕之的心一就镇定来了，像是中了什么神奇的法药似的。

    言慕之的神蓦地沉了去：“说什么，一代新人换旧人，这都是常事。”

    白霂远却是没有多少惊慌的模样：“我知，辞职了是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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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唯一的可能就是，他找到了新的庇护所，新的庇护所是哪里？

    “你见到梁岩了？”言慕之又问。

    然而让言慕之惊讶的是，早上到了公司，就见梁岩的地方正在被打包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，言慕之着睛屋，就看到白霂远已经门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威还是利诱，这事难不应该带上自己一起么？

    “不知什么时候留辞职信，招呼都没打就走了。”那人显然不知这么多，说完这句就摇摇叹了气：“剑啸江湖的人真的是越走越少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他昨晚在屋里锁了一晚上，今早打开门里面全是烟味，他一大早就走了。”梁颜说着，语气都让人觉得压抑。

    言慕之在屋里转了一圈，毫不意外地发现名片也被拿走了。

    他怔了怔，发现好的早餐在微波炉里面，咖啡机的豆已经填好了，只需要一个键就可以喝到腾腾的咖啡，白霂远的便条放在桌上：“好好吃饭，我先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他将资料发给皇翼了。”言慕之解释。

    这是去见那个法务了？

    昨天自己见了梁颜，昨天半夜自己发现梁岩将资料发给了皇翼的人。

    言慕之笑着坐，将早餐慢条斯理地吃完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言慕之定了定神问：“你在皇翼？”

    而现在，梁岩辞职了。

    梁颜沉默良久，方才小声：“我哥他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等你消息。”担心白霂远不方便说太多，言慕之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梁颜的声音仿佛哽在了咙里，良久方才带着哭腔问：“那怎么办？我赶快去撤回还来得及吗？我觉得我哥他疯了，真的疯了。”

    “辞职了？”言慕之的声音蓦然调：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
    是皇翼么？

    白霂远会去皇翼见他们的法务，言慕之是没想到的，他本以为以白霂远的习惯，会将人家法务拎来聊聊，没想到直接就拎到皇翼去了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白霂远的声音着些许笑意。

    言慕之笑了笑，去茶间拨通了白霂远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梁老大辞职了。”旁边的人小声。

    如果是一夜之间潜逃，言慕之说到底还是不信的。

    他昨天将邮件资料全发给了法务，也不知法务什么时候才能收到。

 然而现在，言慕之站在枪林弹雨之前，以一势不可挡的姿态。

    “他去了皇翼。”言慕之笃定到。

    电话很快被接通，白霂远的声音压得很低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他不知为什么会忽然这样认真，可能是因为最近的压力积累地太多，也或许，是因为这实在是太乎他的意料。

    言慕之想了想，拨通了梁颜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你别担心。”言慕之犹豫片刻，还是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