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！四门之中谁人不知清静君最是疼你，当年到底了什么事？你为什么要杀清静君？你起来呀，你倒是说呀！”

    “清静君”三字似乎的确对徐行之有效。他难捱地息起来，伸手抓住前的衣服，似乎想要把心脏活生生从里面掏来。

    周北南意气一过，方才发现，徐行之哭了。

    滴泪无声地从他尾过，枕芯，将那沾了泪的缎面枕濡染成一片。

    周北南见过徐行之发笑发怒，就是没见过他哭，一时间脸都变了：“我，我……他……”

    所有人看着他的神都不善起来，周北南尴尬不已，嘀咕着：“我就是听他提起来，想赶快问问……以前他在外亡的时候，他不提起，我也不好问……”

    周望好奇地问：“清静君是谁？”

    曲驰难得提了一声音，严肃：“……阿望。”

    周望立时噤声，但她发现，提起这人，大家均是一脸痛。

    元如昼望着躺在床榻上的徐行之，略有痛苦地低声：“我不知，当年我也只看到师兄从师父殿中被押送来，师兄中、上，都是清静君的血。可能……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她转过眸光，往孟重光方向看去，语气中略期盼：“师兄有没有告诉过你，他为何……”

    “师兄不愿提，我怎么会多问。”孟重光取手巾，用沾了，在徐行之的脸颊上一印着，“我本不知当时发生了什么。师兄事时，我本不在风陵山。”

    第53章 一晌贪

    徐行之全上率先苏醒过来的是腰，要命的酸痛叫徐行之产生了被腰斩过后又被草草拼凑起来、再用草帘一卷暴尸荒野的错觉。

    随即，那首诗又突兀闯他的脑海，像是一只抓握着冰碴的手探他颅中大力翻搅。徐行之疼得牙关打颤里泛酸，只想喝浇灭燃烧着的暗火。

    谁想他刚要起的动作，一只手便扶住了他石一样僵的腰肌，拢着轻了两：“师兄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徐行之一开便觉周的疲惫已蔓延到颈的肌，哪怕发个声音都费劲。

    他只能将语句缩到最少：“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倒。”孟重光起。

    “不必。”徐行之勉推开他的手，“我起来走一走。”

    “我扶师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