哉？

    那自己又何必于他呢。

    孟重光注意到徐行之神中的一丝郁，心里便难捱得很。他难受地垂来：“师兄，你别生气……我不想瞒你……如有可能，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取悦于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要取悦我？”徐行之其实并没生气，只想逗逗这只只要自己稍有绪变化便惊恐万状、仿佛天都要塌来了的老妖。

    “喜你的人有千人万人，师兄的挚友、知己遍及天。”孟重光轻声，“……可我没了师兄，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徐行之只觉心脏猛地一酸，又酥着放松了来，但再细心察时，却发现那里一得异常激烈。

    孟重光缓缓用脚掌挲着地面：“师兄一开始就诱着我，叫我追在你后，叫我一追便是这么多年，我生怕脚步慢上一，师兄便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饶是心疼，徐行之亦不免失笑：“你何时追过我？”

    孟重光愕然片刻，把睛一瞪：“师兄说这话好没良心！当年初遇，我叫师兄留，师兄不肯，我便随师兄回了风陵；当年在梅树亲了师兄，师兄生了大气，不肯再收留我在殿中休憩，重光哭了好久师兄才答应重新容留我……后来我日日缠着师兄，追了那般久，师兄方答应与我结为侣……”

    孟重光鼻，圈都委屈红了：“早知如此，我在初遇时就该把师兄囚于山间，也省得师兄再说这样的话！”

    ……小东西一副看朱成碧的小可怜样，说的话却无赖得很。

    徐行之乐声来，伸手去摸他的后颈，又坏心地从后抚摸至他前颈颏，指与拇指住，又轻巧一收：“你的样倒是多得很，这些小心思若放在正上该有多好。”

    孟重光本就受不住徐行之挑，被这么一摸立时闷哼一声，里隐隐泛起兴奋的光：“师兄勾引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？不喜？”

    孟重光：“喜，喜得要疯了。”

    “撒谎。”

    孟重光似乎不能接受徐行之在这方面玩笑，提了声音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很擅撒谎吗？”徐行之笑，“刚才骗北南时你可是脸不红心不的。”

    孟重光略有心虚：“师兄就这么记仇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