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拥有了彼此独立的完全人格……就像神说的那样，你们渡心劫，本就是死劫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在我看来，与其说这是劫，不如说是本该发生的事。你将封墨养在边，前几世一直把他当个玩意儿一样，你对他的，并不是平等的。心劫的那一世，才是真的他，而你并没有上那样的他。”

    “他也没有上你。”

    “轰！”火焰爆燃的声音。

    一团炽的火焰忽然从封灼的里燃烧，自而外浮于肤表面，像是一颗半透明的柔火卵，将封灼包裹其中。

    封灼那一瞬都没有反应过来。明明他听清珑的那些话，并没有太烈的受，当时的反应却更加直接。

    但当火焰燃起的瞬间，封灼的识海一片空白。朦胧之中，他仿佛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幽暗的地方，这里没有时间、没有空间、没有声音，一切都是虚无的。但其中又确实有什么存在着，近在咫尺，又遥不可及。

    不过还不等封灼细看，就觉周刮起了清冽的风，散了他里的，一切又归于平静。

    封灼睁开，看到了封墨——他被封墨抱在怀里——以及原本通天树，他坐着的地方，那里已然一片焦土。

    那里翠绿青草尽数枯萎发黑，化作飞灰。泥土被烧得涸，了面的树，树也是黑的，像是烧焦之后的炭化一样。已经不能说是“焦土”，而是真正的死地了。

    封灼倒了一凉气，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
    而清珑站在通天树之，静静地看着他们。

    清珑没有看封灼，而是对封墨说：“我没有破除封印，但那些事也不可能自己消失，你只是在虚耗你们的生命。”

    封墨冷冷：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清珑脸也冷了来：“我的骨珠还嵌在树里，这是你欠我的。”

    封墨的绪濒临失控，他低喝：“你找死。”

    清珑叹：“你杀不了我的。”

    不过清珑也知，封墨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冷静可言，于是一个瞬间，清珑就消失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他走了。

    封灼这才缓过了神，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让他一雾，但又若有所觉。

    封灼挣了一，封墨的手臂却倏然收得更。封灼没防备，直接给勒了声。封墨这才惊醒，连忙松开了一些，但依旧没有放开封灼。

    封灼无奈，刚才发生的一切，他已经能够在脑海里勾一个故事梗概了。

    清珑没有说谎，封灼可以确定。并且剥离了刚才那不由自主的“共”，封灼从旁观者的角度看，清珑说的也不无理——通天树跟封墨都太“单纯”了，渡心劫本就是在找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