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墨似乎并不意外封灼记起了一些事，他垂睑，过了一会才抬起，说：“是，我说过。”

    封灼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封墨似乎也了解了封灼的心，他的嘴角往上翘了一，似乎很兴封灼这“吃醋”的行为。但是这个笑容又很快就消失了。

    等到封灼发-完毕，两人的都红得跟血一般颜。

    封墨：“我当时就失去了理智，本来我就还没消化

    封墨也扯了嘴角，但却只勾起了一个很小的弧度，又飞快消失了。

    封墨的手盖住了封灼的手背，拉着封灼的手贴在他的脸上，说：“我那时候只有十四岁。清珑没有跟我说，但是我自己发现了。那个世界的我，一直拿清珑当父亲，我敬重他，并崇拜他。所以当我看到他的秘密的时候，我觉得恶心。”

    封灼的愤怒在这个吻之后，从滔天浪变成了温婉湖面。理智回笼，他的睛微微瞪大了一些，然而中绪闪过无数，最终却是把视线落在封墨被咬破的上。

    他已经能想象那之后会发生什么了。

    封灼苦笑：“我还真是会挑时机。”

    封灼扭过了，再次用力呼，但是心底涌上的那愤怒还是没有消弭。而在愤怒之，是咆哮翻的独占，想要把封墨据为己有，就算是别人上说都不可以。

    “他上我了。”

    这是个非常凶悍的吻，有惩罚的味。封灼完全没有约束力，齿并用，要把封墨拆吃腹。

    霸又蛮横，是封灼从未会过的。但又是这么真切。

    封灼最终没有忍住，他回过，一把拽住封墨的衣领，然后把封墨往前一拉，封灼低吻住了他。

    他抬起，凝视着那双有些亮的金眸，轻声：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封灼中的一切绪消散，最终只留了“确认所有完好”的欣和胜利。

    封墨：“在我发现清珑秘密的第二天，你就现了。”

    封墨：“你找到了我，然后告诉我说，你才是我的父亲，也是我的人，还说我们相了很多世。”

    封墨继续说：“那个世界是龙族的世界，他们的孩都是从龙巢里求来的。求来的用自己的血醒，就有了‘血缘’关系。清珑选择了我，然后他成了我的父亲。

清珑认了我，他很照顾我。我在那个世界成了一个张扬的小霸王。”

    这是封灼跟封墨的“第一个吻”，封墨没有疯，反而伸手扶住了封灼的手臂，温柔地像是安抚龙的灵。

    封墨的嘴被咬破了，血冰凉的铁锈味瞬间侵占了他们的味觉，随即又被彼此的温度化殆尽。

    封灼问：“你是不是，对我也这样说过？”

    封灼伸拇指，住那个被咬破的伤，轻轻一蹭，指腹过云朵般的柔，然后染上一抹嫣红。那红就像是印泥，而那个伤，是封灼盖的章。

    封灼：“……”想打龙。

    封灼的表微变，那个少年封墨剑指着他的画面再次清晰。

    我破壳之后，清珑就发现了我的份，他很兴。我一开始只以为那是父亲的，但是慢慢的，他对我的变了。”

    封墨握着封灼的手用力了一些，像是怕封灼回手。

    封灼的眉心蹙起，老实说，他不太乐意听到这细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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