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真说：“云老师呀，你到底喜不喜我？”

    项真低声：“顾瑜跟我讲，‘哭你’，你跟我，到你髓知味，或者恨我骨，然后就可以结束这不上不吊着我的熬人状态了。”

    程振云嘴一翘。项真想凑上去亲亲他，可程振云的目光很快转回了笔记本屏幕，脚掌却仍在漫不经心地踩着项真的.，动作或轻或重。项真被他玩得脸通红，不能促，又无法忍耐。他求饶：“云老师，求你，别这么——”

    程振云像是对那里鼓的状态觉得意外，勾起脚尖虚虚地踩了几，随即抬摘了耳。

    ——好啦，后半句是项真自己脑补的。

    他咬着嘴，有儿想歇斯底里地大喊，又有儿想默默搵泪。好几任前男友都说他偶像剧看太多，项真最初还觉得这话说得对，后来就意识到并不是这样的。戏剧化的举止本并不提供绪，它们只是项真过于丰沛的喜怒哀乐的宣。

    程振云很瘦，小肚几乎没有，摸起来都是的骨骼。项真拿修剪得平整的指甲划了划，就觉手肘被踢了一。程振云仍在埋工作，只拿另一只脚不轻不重地踢了项真一。项真怏怏地收回手，却被程振云踩住了手掌。

    项真从没这么被动过，一方面觉得被踩实在是尴尬又难堪，一方面又因为云老师的碰而涨，完全没有立场说不想要。项真挣扎了片刻，屈服于对云老师的望：“……想要。”

    项真讲不。他的角有儿，也不知是因为被撩拨，还是因为觉得委屈。

    项真那里已经完全.起了。程振云隔着没怎么用力地撩拨了几，项真就是一阵腰。他伸手抓住了程振云的脚腕，颤声：“别——”

    项真单了定制尺寸的床架，付款的时候觉得自己一厢愿得像个傻.。他丢开手机，抬看着云老师。可云老师并没有看着他。云老师专注地盯着屏幕，咫尺之遥也仿佛隔了一个时空，不会被这世上任何事惊动。

    程振云没抬也没讲话，脚趾越过项真的手臂，踩到他，又往移到了他已经半的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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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5章

    项真：“？”

    程振云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，很快敲完最后两句结束

    项真：“！”

    程振云“嗯”了一声，脚掌撩起项真的T恤摆，脚趾勾住项真.家居服的松带，一寸寸探了去。

    他把转椅再拽过来一，手掌握住程振云的左脚脚腕，拇指在脚腕侧轻轻挲。程振云肤很好，因为成天宅在实验室不动弹的缘故，浑上都是细的，脚上几乎没有茧。项真把手伸仔的里，摸到了程振云的小。

    程振云理所当然没听见。

    项真也不行。

    ——别这么吊着我。

    程振云依言停动作。他问项真：“不想要？”

    项真又叹了气。

    项真无可抑制地脸红了。程振云的动作让他就迅速地了起来，本来还在自怨自艾的心境顿时得像一湖，项真从没意识到自己还有儿恋足倾向。他不安地扭了扭腰，咬着嘴，低声唤：“云老师……”